一时之间,我在原地想了很多事情,大致上都是猜测向老的身份,始终无法确定他真正的身份,直到郎高说了一句,“九哥,我感觉那向老好似有点不对劲。”
我问他原因。
他说,“你不感觉这度碟来的太快了么?”
听郎高这么一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或许就如郎高说的那样,这向老有问题,具体哪有问题,我说不上来。
不过,也正是因为郎高这句,让我留了一个心眼。
随后,我跟郎高朝堂屋内走了过去,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来到堂屋内,五彩棺依旧摆在中间,那郎高指着五彩棺,问我:“九哥,既然这棺材有问题,咱们能不能把这棺材换了。”
我苦笑一声,解释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死者一旦躺入五彩棺,死者的命理与五彩棺已经连在一起,若是换棺的话,只会怪事连连,甚至会让我死者诈尸。”
他一愣,面露凝色,沉声道:“你意思是,必须用这口棺材将死者送上山?”
我点头道:“是啊,世间事,世间理,毫无任何变更,唯有用这口棺材送死者上山。”
说完,我走到五彩棺边上,那陈二杯凑了过来,冲我比划了几下手势,意思是,他刚才发现游书松有异动。
我问他有啥异动。
他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在我们离开这段时间,那游书松打了三个电话,说的是家乡话。
我又问他,知不知道是打给谁的。
他沉默了一下,在我身上瞥了好几眼,方才打手势,意思是,游书松有一个电话是打给韩金贵,在通话期间,还提到了火龙纯阳剑。
听着这话,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办丧事之前,我准备取火龙纯阳剑来镇煞,谁知道居然被人偷了,而现在听游书松的语气,好似这偷剑之人可能跟他有关。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朝游书松那边走了过去,郎高、陈二杯以及风调雨顺四兄弟跟了上来。
那游书松见我们过来,抖了抖衣服,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我,问道:“有事?”
“是你派人偷了火龙纯阳剑?”我厉声道。
他冷笑一声,“我游某人啥事都敢干,就是这偷鸡摸狗的事,从来不碰。”
“是吗?”我冷哼一声,就说:“我这兄弟刚才可是听见你打电话提到火龙纯阳剑了。”
“哟,陈九,我发现你这人脑子不好使吧!提到火龙纯阳剑与偷火龙纯阳剑有关?难道我提到范二冰,就等于我跟范二冰有jian情?要真是这样,我可要天天提范二冰了,要知道那女人可是演员呐!”
说这话的时候,他用一副猫戏老鼠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总挂着一抹让人厌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