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脸色沉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她,倘若真是她破坏老英雄的丧事,我特么真是瞎了眼,当初一直以为隐匿在背后的蛊师是苏梦珂,没想到…。
那乔伊丝好像没发现我的变化,而是继续自言自语,“我曾以为奶奶的话是真的,你会是我未来的男人,现在看来,命理也不尽对,九爷,取出那东西后,咱们之间再无半点瓜葛,好好对苏…梦珂,她很可怜。”
说这话的时候,她神色有些忧伤,与我认识乔伊丝截然不同,宛如两个人一般,我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人真是乔伊丝吗?
她大概说了七八分钟时间,都是一些煽情的话,若是平时,我肯定会有所心动。但,眼前这情况,我只记住一句,她可能是破坏老英雄的蛊师。
随后,她有些疲惫的站起身,将那十九条白布放在我身上,打结的那个位置放在我心脏的位置,嘴里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苗语。
做好这个,她瞥了我一眼,找来一根约摸十来公分长的管子,那管子很小,只有一厘米宽的样子,颜色也是古怪的很,有点像树皮。
她将那管子的一端挨着毛巾塞进我嘴里,入嘴的味道很怪,隐约有股淡淡的麝香,令人忍不住深呼几口。
紧接着,她伸出左手,将无名指上面的白布扯开,露出先前那道伤口。令我疑惑的是,她明显将无名指的伤口处理了。可,那白布刚一扯开,伤口的位置就流出不少鲜血,最为怪异的是,那白布上面没有一丝血液。
我以为我眼花了,在那白布上不由多看了几眼,没错,那白布上的确没有血渍,这特么就奇怪了,一般包扎伤口,肯定会留下血泽,可,现在这情况怎么解释?
我不由多看了几眼乔伊丝,一直知道苗女的蛊很神奇,从未想过蛊会如此神奇。我记得青玄子道长说过,道教有门技巧,也能短时间阻碍伤口流血,但是,那技巧是结合了医学,只能将阻碍血液的流淌速度,并不能像乔伊丝这般,直接掐断人体血液的流淌。
玛德,这乔伊丝简单的一招便将我震撼到了,一直以为这女人只是泼辣了一点,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如此本事。
那乔伊丝扯掉白布后,将无名指放在管子的另一端,一滴一滴的血液顺着那管子流进我嘴里。也不晓得咋回事,血液刚进嘴里,我心脏的位置莫名其妙的躁动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脏爬出来一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四肢猛地一阵乱踹,舌头拼命的将白布跟管子往外顶。
那乔伊丝并没有给我机会,举起另一只手摁在我额头上,她的力气很大,压得我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那血液流尽我嘴里。
“你再动一下,出了岔子别怪我。”那乔伊丝语气有些冷。
说完,她双眼微微一闭,嘴里又开始念起我听不懂的话。随着这一开口,我心脏处越来越难受,宛如万针刺心,痛的我冷汗直冒,双手死死地攥着,苦于她力气过大,我压根动惮不得。
这过程约摸持续了三分钟,这三分钟于我来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四肢更是虚脱一般,使不上任何力气。
即便这样,那乔伊丝并未停止她的动作,而是顺手捞来一个木质的饭碗,那碗是酒红色的,跟我们平常吃饭的碗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