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拿过电话,拔给了范元忠,柯志义忍着剧痛,把范元忠骂了个狗血淋头。
范元忠登时就郁闷死了。
打电话叫警察是柯志义的意思,虽然柯总突发头痛病,但把柯总送到医院后,他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柯总的意思知会了警察,随后还通知了柯总家里,使得闻少第一时间赶来主持局面。
没想到自己如此尽忠尽责的行为,却惹来了一顿臭骂!
骂完范元忠之后。柯志义得知表弟来了,也打了过去,然后又是一顿臭骂。
闻自新正在警局骂警察呢,没想到转眼间自己被表哥骂了一顿。
听着电话里表哥的骂声。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从首都巴巴地赶来唐水,不就是为了帮你吗?结果我为你挨了打,你反倒骂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他也知道表哥的身份,表哥再骂他,他也只能忍着。
“是是是。我马上撤诉,这是误会!”闻自新低声道。
挂了电话,闻少就像个霜打的茄子,径直向审讯室外走。
闵永康立即大喊道:“等等,你的口供还没录完呢!”
“老子不告了,还不行吗?”闻自新大声道。
在坐的警察们不禁面面相觑,看来那位李少爷还真是有通天的本事,花家的事也能压下来!
太厉害了!
南柯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放下电话的柯志义用哀怜的声音道:“我们不告了,我表弟和老范都撤诉了,求求你,让我别再痛了,我真受不了了!”
“那你就去找杜老四治你的头痛病,但杜老四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儿!”
“你什么意思?”柯志义大声问。
“就是这个意思!”李毅见柯志义还不冷静,想让他多痛一会儿,于是带着武思萌扬长而去。
“混蛋!混蛋!”柯志义望着李毅离去的背影大骂,暗想只要我的头痛稍好,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警局外,杜乐人的社团成员都被放了出来。
“真是虚惊一场呀!”李四拍着自己的星脯,大口地呼吸着。
前些年,另一个社团得罪了柯志义,可是全军覆没。如今他们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却被安然无恙地放了出来!
“这个李总的能量也太大了吧,连花家都动不了?”赵天正皱紧眉头,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曾老八则不停地看向杜乐人,想从杜乐人口中打听一下李总的来历。
“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记得李总的话一定要完全服从就行。”杜乐人说道。
“四哥说的是。”曾老八点头。
由于社团的人太多,警局门口停着的二十多辆出租车全被他们包下了还不够,其它人只能站在路口拦车。长长的出租车队排成一条长龙,一齐向城北养牛场驶去,蔚为壮观。
就在这时,杜乐人的手机响了。
第一个电话是柯志义打来的,求杜乐人给他治头痛。
柯志义的头痛,是神经性头痛,李毅拍了他一下,把他的痛觉中枢弄坏了,以当年的医学手段,还治愈不了这种病。但杜乐人手里有一张配方,是可以暂时止痛的药剂,他已经按方把药配好了。
杜乐人霸气地吩咐柯志义在养牛场外跪着等他,便挂断了电话。同车的贺老六、曾老八一齐发出欢呼,让花家的人跪着等他们,四哥这是强到逆天了呀!
紧接着,杜乐人又接到了第二个电话。
这回电话是李毅打来的。
全子琪被李毅拍了爱情电影之后,索要不成功,盛怒之下便通知了自己的弟弟全子发。
全子发不学无术,现在快三十了仍然混迹社会。听说姐姐被一个学生抓住了把柄,他立即纠集了好几个人,准备找李毅算帐,把姐姐主演的影片要回来。
李毅家的地址,在学校可以查到的,全子琪早已查完告诉了弟弟。全子发带着人,来到李毅家楼下,才洋洋得意地拨了李毅的电话。
照他看来,像李毅这种中学生,如果打电话吓不住,带着这么多人爬上楼敲他们家房门,也能把他吓个半死。
如果这还吓不住,那就堵门呗,看看谁怕谁?
可是他并不知道,李毅一家早就去住总统套房了。接到全子发电话后,李毅毫不客气地挂断,然后让杜乐人去处理此事。
全子发没想到李毅话都不跟他说,直接挂了电话,十分火大,领着人就冲进了李毅家小区。李毅家的小区是老式小区,管控不严,他们轻易地爬进了楼道,站在李毅家门外,用力地敲着房门。
“开门!开门!”全子发和同伙们气势汹汹的呼喝。
砸了一通门,没把李毅一家惊动,反倒李毅家的邻居全叫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按门铃吗?”
“哪来的几个没教养的东西?”
全子发也就是个小混混,能力不怎么样,看到大叔大妈们都出来了,还真怕他们叫保安,于是陪笑道:“我们就是太着急,找他们家有急事。”
一个邻居道:“天都黑了,他们家也不开灯,估计不在家!”
“那我们到楼下等,到楼下等!”一个全子发的同伙,拉着全子发就向楼下走。
来到楼下后,全子发他们就在楼门口站成一排,一齐仰望李毅家窗户,期待他们家能亮灯。
就在这时,无数轰鸣声响起,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开进了李毅家小区。
“咦,怎么这么多出租车?”全子发他们大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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