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机处第一次召开的军机议会,在四月二十三日清晨,孙权亲自授予各营主将营旗之后,落下帷幕!
这一次会议,在吴国的军方迅速的引起了一阵强烈震荡效应。
其实这一次大会谈论的事情都不是很重要,然而它意义却不一样。会议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于加强中枢对于各营兵马之间的掌控力力度。
从参谋司的一个个参谋开始入驻各主战部队,然后是后勤司接受给军营的军饷发配,在再击伤军法司在各大营建立军法司部。
这些政策都是在标示大营主将的所掌控的权利在不断的在被剥夺,而回馈中枢,使得中枢对于各个大营的掌控加深了。
说句不好听了,只要这些政策完全的落实之后,就算一营主将想要谋逆,也要想想,身后会有几个人跟着他谋逆。
这是孙权召开这一次军机议会的取得一个最好的成果。
军队镇守边疆是必然的,但是中枢如何能掌控边疆兵马,这是历朝历代一直以来的存在的问题。
这事情不能寄托在一两个人的忠诚之上,必须要有一套完美的制度。
虽然如今的制度依旧有些漏洞和与时代性的间隔,但是这已经是孙权能做的最好的一步。
如今各地军营尚未完全稳定,所以大议会之后,各方主将开始迅速的返回各营主事,不过幽州大营的黄忠和南海大营的周泰被孙权留下来了。
黄忠是因为幽州大营的事情,还有孙权图谋并州的事情,才被留下来了,而周泰,却是关乎吴国进军西方的事情,不让孙权滞留了下来。
四月二十五日,上午。
作战殿。
孙权一袭锦袍,目光看着的幽州的沙盘,而身边不远处。黄忠有些平静的站在他身边,低垂头颅,一言不发。
“汉升,这一次被魏国算计了一把。汝什么感觉啊?”半响后,孙权回头,目光看着这个已经有些白发丛生的武将,给他伤口上撒一把盐。
黄汉升还没有到历史上的老当益壮,依旧属于壮年近暮的状态。按照历史来说,十年后,他还能和关羽打一场。
不过现在,他明显有些谨慎不振,听到孙权的话,整个人如同一个斗鸡般激起的精神。
“愤怒!”
黄忠咬牙切齿的道:“大王,这一战,某败了,某认了,但是某打了憋屈。还没有开始打,就已经失了先机,两万将士捏在他们手中,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实在想不明白错在哪里?”
涿郡这一战,他是打的最憋屈的一战,还没有开始拉开阵仗,两个师就已经被围了,他要是一动。压抑的主力不敢动。
“知道憋屈就好!”
孙权平静的道:“孤也不知道你这一战错在哪里,不过这一战,不管是不是你的决议或者策略有问题,你作为一营主将。战败了就是你的错,赔了朝廷十万石粮食,为了给内阁和户部一个交代,你要受点苦!”
黄忠战败涿郡,的确在朝堂引起了一些争议,内阁方面还有人叫着隔去黄忠幽州将军的职务。
不过这一个提议。孙权想也不想,直接否定了。
“请大王责罚!”黄忠单膝下跪。
“离开宫门的时候,汝自动去军法司领去一百军棍,然后孤在下一个公文,罚你一年军饷,三年不得升迁,小惩大诫,可有异议!”
孙权淡淡的道。
“末将领罪!”
黄忠点点头,还真只是小惩大诫,一百军棍,除非吕布亲自来执行,不然对他的威胁不大,一年军饷,他这种已经做到一营主将的人,扣他十年军饷,也饿不死全家。
至于升迁,他已经不在乎了,一营主将,车骑大将军,此生,他已经满足。
“你现在心中是不是还是很不爽啊?”孙权眯眼。
“有点!”
黄忠点头,道:“战败当领罪,这一点末将没有任何异议,不过末将心中就是有些不爽的是为什么会败给张辽,这一战某感觉憋气!”
“汝憋着这一股气,孤就想办法给你出了,冀州你不要盯着了,看着并州吧!”孙权指了指眼前的沙盘,道。
“并州?”
黄忠上千一步,目光看着并州地形图,道:“大王,据某所指,如今并州高干早已死,目前并州是马超在镇守,马超麾下的兵力很强,还有一个庞德相助,如果幽州大营强行南下,恐怕我们之间会两败俱伤,最后也许会让魏国捡了一个大便宜!”
幽州毗邻并州,自然不会对并州一无所知,如今幽州大营掌控并州的资料,不会比锦衣卫少。
“凉国即将有变,马超会返回长安,一旦马超返回长安,并州就是一个无主之地,到时候魏国必然会出兵拿下并州,我们自然也要分一杯羹!”
孙权神情之中有一抹灼热,魏国图谋关中,必然会引起一些变故,并州就是最大的变故,也是吴国唯一能直接伸手夺取利益的地方。
孙权指着并州沙盘,道:“孤的意思是,你在尽量不和魏国碰撞的时候,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并州最多的疆域,只要拿下了,它就是我们的吴国的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