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饿着肚子睡觉,陆湛深还是去了楼下。
……
楼下厨房,灯光亮着。
一道黑影落在眼前!
陆漫漫赫然回头——
“吓,吓死我了!大哥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陆湛深眯起眼睛,凝视着陆漫漫手里的药瓶,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的确是药瓶。
“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陆漫漫将东西塞进口袋里,佯装镇定。
“刚才,你吃的什么东西?”
“……大哥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你觉得还能吃什么?”
“我给了他两盒。”
“……”还有脸说!
陆漫漫面容羞恼:“这种东西也是有意外的!我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见多了这种意外,自然要做好万全的措施,不然像晚晚这样吗?连怀孕是怎么一回事都不清不楚,就怀孕了?”
说完话,陆漫漫转身离开。
望着那抹背影,陆湛深莫名觉得心底一阵酸涩,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等他把吃的拿上楼时,他的小家伙已经睡了,他走到床边给她拉好被子,然后又将托盘拿回楼下。
客厅的落地窗前,夏穆承凝视着窗外的漆黑,嘴里正在吞云吐雾,修长的背影看着颇为孤寂。
“我这里禁烟。”陆战深的嗓音冷冷响起在身后。
夏穆承识趣,立刻掐了烟头,问道:“喝一杯?”
昏昏沉沉的灯光下,两个男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各自手里拿着酒杯。
“谁绑架她的,还没有查到?”
“没有。”
“连你都查不到,看来这人来头不小,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陆湛深沉声道:“你继母最近好像来江城了?”
“你怀疑是她?”
夏穆承抿了口红酒,眼里有着点点酸涩:“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她没关系,她最近可能没有那种心思。”
“悠然病情加重,如果没有合适的骨髓……也许坚持不了太久。她的确来了江城,不过是为了带悠然过来散心,所以我想,应该不是她做的。”
“况且现在也没人知道,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危险,她没必要打草惊蛇。”
“什么病?”
夏穆承看着陆湛深,怎么好端端关心起悠然来了?
陆湛深眼底的神一寸寸变冷,冷冷重复问道:“我问你她得的是什么病。”
“血液病,需要换骨髓。”夏穆承眼神疑惑。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悠然从出生的时候就得了病,起初还能靠药物稳定,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必须换骨髓的地步。”
“等等!”夏穆承眼一凛,“难道你以为……”
“她被抽了血。”陆湛深眼底的光亮渐渐消失不见。夏穆承震惊:“你说什么?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