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承眯着眼,神情淡定,甚至还有点得意:“没错,这里是陆家,不过我睡的是自己老婆,你大哥和你爸爸还能把我怎么样呢?”
“你觉得我能轻而易举走进你房间,把你压在床上,他们难道不知道?”
陆漫漫咬牙切齿:“夏穆承你真的让我恶心。”
恶心?
凝视着她嫌恶的表情,他的心脏好像震颤了一下,喉咙口也堵住似的,说不出什么话。
她不仅仅是讨厌他,更是恨着他,她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扣着她下巴,他贴近她耳边,哑声质问道:“回答我,这四年里有没有男人睡过你?你和南宫尊,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他的语气很冷,问得也很直接,他没功夫跟她拐弯抹角,他要马上知道。
陆漫漫冷冷地看着,沉默了会儿,忽而就笑了一声。
推开他一些,她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直视他倨傲的脸:“我大哥应该告诉过你,四年前我在国外动了脑部手术,我昏迷过很长时间,在那段日子里,是阿尊日日夜夜守在病床边照顾我。”
“夏老板应该知道日日夜夜的意思哦?”
洗澡,换衣服,甚至更……更亲密的事情,她和南宫尊之间,除了最后那一道,什么都做过了。
然而正是那一道,是她始终没办法跨越的。
“所以你现在跑来质问我,究竟有没有和男人睡过,有这个必要吗?”
在说完这些之后,陆漫漫缓缓走到床边,安静地看着窗外,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男人。
一辈子爱一个男人,这样的执着太累,不管过程有多痛苦,她都必须该放下了。
走到她身后,夏穆承捏着拳头,太阳穴两侧的青筋突突直跳。
抓着她的肩膀,他倾身逼近她,冷冷的嗓音带着讥诮:“所以你和他睡过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陆漫漫的指尖倏然掐进掌心,他阴鸷愤怒的目光就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忽然间将她笼罩住,透不过气!
最后,她幽幽地吐出声音,很无力:“是,我和他睡过了。”
“如你所见,昨晚我和阿尊就是睡在这张床上,我和他睡了整整四年,我们早就已经在一起了。”
她蹙着眉,而他依然抓着她的肩膀,越来越用力。
她痛,却忍着。
“夏老板还有什么要问的?如果没有,那就请滚出去,我不希望阿尊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不想他误会。”
夏穆承咬着牙关,面色紧绷:“陆漫漫,我给你机会重新回答一次。”
“就现在,我给你机会!”
陆漫漫淡漠地眨了眨眼,目光里毫无温度:“好啊,那我就再回答一次,你听清楚了夏穆承,我有别的男人了,我和别的男人睡了,过去我是多么低贱地勾引你,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和阿尊全部都做过。”
“我和你的婚姻不过维持了几个月,而我和阿尊已经在一起四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够了!”
他一声怒吼,粗鲁地把她推向玻璃窗,手指发狠地捏住她脸颊:“陆漫漫你以为这样就能和我划清关系?”
“南宫尊知道不知道你以前有多xia jian?嗯?一次次tuo guang了跪在我跟前求我睡你,你真该好好回忆一下当初人尽可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