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笑：“其实你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是不是？”
“念念……”
陆晨曦声音沙哑，伸手握住她的手：“念念，跟我回家，好不好？”
凌念的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收回手，她克制着，声音平静：“我为什么要跟已经离婚的前夫回家？”
“陆总别弄错了，这里也是我的家，大伯才是我的家人。”
陆晨曦敛下暗沉的眸子，视线落在她小腹上。
他想问，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许是他心里明白，他已经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凌念看着他，直接道出他心中的疑惑：“你是想问我，孩子还在不在？”
来到东南亚不久，大伯便告诉她，陆晨曦派人打听过她怀孕的事。
她也知道，以他的能力，如果有了怀疑，他一定会去证实。
陆晨曦抓住凌念的胳膊，稍稍压贴近她，声音格外低：“所以，孩子，还在不在？”
凌念挣脱开他的手：“陆晨曦你大概不知道，这不是我失去的第一个孩子。”
“凌念！”
他的心一颤，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眉头皱得很深：“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多久之前？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
“可能，你那时候在开会，或者出差，或者加班……陆晨曦，我连你的人都看不见，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怎么告诉你？”一开始不知道是生化了，是她自己去的医院，反正她总是习惯了一个人。
丈夫对她来说，连一个摆设都不如。
至少放在身边的摆设还能随时看到。
凌念弯了弯嘴角，像是在笑，她的话无情冲击着他的心脏：“那一次是意外失去的，可是这一次，是我不想要了。”
“因为陆晨曦，我不想再和你有半点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