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他便起身去打猎。
郝悠发现后,暗自偷偷笑了。
前几天他虽然也都去打猎,可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起身出发,天色一黑早早便回来。
看来,他是要开始上进了。
不料,她还是高估了少年的忍耐力。
他早起两天后,便开始坚持不下去,再度又睡到日头高照。
小邓子是奴才,根本不敢叫他起身,静悄悄守在外头等着。
郝悠将阿庆娘辞退了,开始自己动手做三餐。
吃了早餐后,她便忙了开去。
慕容稷醒来后,吃着冷硬的馒头,忍不住抱怨:“怎么是冷的?就不能放在锅里温着吗?”
郝悠拿了斧头,道:“家里没柴火了,你去砍吧。”
小邓子连忙上前,笑呵呵道:“这样的粗活奴才去就行。”
“一人根本不够。”郝悠道:“听说木柴可以扛去县城换些银两。家里都已经没钱了,你们主仆都得上山砍柴,一些去卖,留一些家里用。”
慕容稷一听,俊脸一阵尴尬。
“不行!我——我们怎么能抛头露脸去卖东西!像什么话!”
郝悠反问:“不偷不抢,有什么好丢脸的!这世上如果没人做买卖,那老百姓们还怎么过活?”
慕容稷找不到话来反驳,支吾涨红了脸。
一旁的小邓子主动道:“奴才去!奴才小时候家里穷,常常跟我爹去山里捡木柴卖钱。”
小邓子上山砍柴,慕容稷只能留在后院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