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沈家后,许朝暮第一时间就给他处理了伤口。
因为怕凌管家询问,沈迟直接带许朝暮去了卧室。
许朝暮小心翼翼打开药箱替他慢慢处理这淤青,还真是伤得不轻,不过好在不会毁容。
“好了。”过了一会儿,许朝暮直起腰,“没事了,跟以前一样帅。”
她将手里头的酒精、棉签等全部放进药箱,又将药箱收了起来。
沈迟默不作声,实则是想起许朝暮的话还有几分生气。
许朝暮折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沈迟坐在沙发上,独自看着窗外。
她知道,她刚刚那么袒护聂承朗,他不高兴了。
她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腰,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沈迟猝不及防,抬眼看向她。
“还生气啊。”许朝暮道,“你要是再生气,我就不理你咯?”
“我没有生气。”沈迟淡淡道。
“还说没有,看你这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
沈迟抬眼看向她:“我每天都想把你吃了。”
“……”许朝暮嘴角一抽,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扯成黄段子。
“你知道的,承朗在巴黎照顾我五年,从来没有让****一份心,什么事都给我安排得好好的。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他对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许朝暮解释道。
“你对他的关心程度,不允许超过朋友的界限!”沈迟沉声道。
“知道了!”许朝暮答应他。
这辈子,她就爱过他一个人,她哪里还有那个勇气、那个精力再去爱一个人。
因为她发现,爱一个人是多么辛苦……
沈迟忽然站起身,大手推着她,将她按倒在窗户上,一低头,一个炽热的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像是在霸道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一样,他用一个吻来证明,她是他的。
虽然现在的许朝暮他不能碰,但除了一道防线外,其余的他都能做。
他将她压倒在紧闭着的窗户上,这个吻逐渐从唇上深入其中。
回来后,许朝暮就脱掉了大衣外套,这会儿,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连衣裙。
许朝暮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的吻,缠绵不休。
沈迟的手慢慢滑到她的后背,拉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她的连衣裙半落在腰上时,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柔软。
“嗯……”许朝暮轻轻嘤咛,浑身都是一阵酥麻。
她觉得,沈迟这男人天天给自己点火,真不怕憋坏。
果然,没有多久,他黑着一张脸,放开了她的唇,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默默转头,自己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许朝暮没憋住笑,一边穿好自己的裙子,一边看着他的背影。
“砰”的一声,沈迟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要我帮你解决吗?”许朝暮故意道。
“不用!”沈迟冷声道。
许朝暮笑得肚子疼,活该,让他自己给自己点火,明明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许朝暮不管他了,她去盘点行李箱的衣物,明天早上,她就要跟他飞去澳洲了。
她在一件外套的口袋里放了一张银行卡,卡里是她自己这几个月上班的工资,还有上次展销会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