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去夏姨娘那里吗？”古天的贴身小厮顺口一问。
“不了，去书房吧！”古天的脸色有些怪异。
小厮听了，立即点头说是。
古天到了书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谁也不让进来。
这么多年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影子，怎么也忘不掉。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画轴，慢慢地打开，温柔的抚摸着上面的画像，眼里闪烁着深深地情意。
看着画像，忍不住低喃：“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一直住在本候心里，而本候却不知道你是谁？”
画像上是一个女子，细看便知，和柳氏暗室里的郑瑶竟然有九分相似。
古天的记忆，回到他那次在丞相府里醉酒，眼里闪烁着迷离。
他那次在丞相喝醉了，本应该到客房休息，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到了柳氏的闺房。
他记得很清楚，那次他浑身烦热，骨血带着欲望，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女子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干净的女子，单单一眼，就让她怦然心动。
看到他，满脸惊慌失措，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立即闪烁着惊慌，如同受惊的小鹿。
可是就是那双受惊乱撞的眼睛，深深的印入他的心里，让他身上的烦热加惧，心里升起一股股欲望，怎么都压抑不住，叫嚣着要了这女子。
他当时的想法就是，这个女子是他的，他一定会求娶她，他不会亏待这女子的，他很想说出来，可是发现他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那次的感觉让他一生都忘不了。
可是他醒来后，却发现躺在他身边的女子似乎不是那个人，可是眉目之间又有些相似，这他也搞不清楚，和欢爱的人到底是谁？
甩了甩头，发现他脑海里有一些混乱的画面，可是就是拼凑不起来。
看到柳氏光着身子，一脸惊慌失措，又看到床上的那一抹嫣红，心生出愧疚，还没来的及说话，就看到柳丞相带着人进来。
当时他没有多想，开口说他会娶柳氏为妻。
事实证明他对了，刚开始他的婚后生活他很满意，虽然柳氏一开始有些拘谨，闷闷不乐，他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刚嫁过来不适应。
所以他对柳氏很好，宠着她，爱着她，慢慢地打开了她心扉，那时的感觉，让他很满足，很幸福。
越发庆幸他当初醉酒睡了柳氏，虽然这个想法很可耻。
可是有时感觉又有些不对，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当他加深怀疑的时候，那种幸福的感觉又出来了，让他不止一次的想，一定是他的错觉。
可是越到后来，他才越来越了解真正的柳氏，对那样的柳氏，他越来越烦，怎么都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所以他慢慢地疏离了柳氏，脑海里却时不时的出现一个身影，怎么也忘不了，所以他就画了下来，没事的时候便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