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古若尘去了牢房,面无表情的站在乔太医面前,冷冷的看着乔太医一脸邋遢,皮开肉绽满身血迹,垂着眼皮表示他还活着。
乔太医看到古若尘,努力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说:“有本事就杀了我,天天这么折磨我,算什么东西!”
乔太医眼底闪烁着讥笑,他知道皇上和古若尘不想杀他,是想钓出他背后之人。
每天都会人定时的折磨他,那鞭子上涂着辣油,完了还会用盐水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皮肉之苦,生不如死,无一处不疼。
有好多时候他都想咬舌自尽,可是他没有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心底扔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活下去,希望他有一日可以报仇。
古若尘冷冷的看着乔太医,冰冷的吐出:“活着确实太便宜你了,让你多活几日,就是为了告慰那些亡灵,让他们看着你是怎么受刑。”
乔太医瞪大眼睛,身体抖了一下,牢房里本就死人亡魂多,他平时不信鬼神之说,可是被古若尘这样阴森的说出来,他莫名觉得害怕。
有一次深夜,他都感觉老鼠在啃他的脚趾头。
“那又怎样?你们还不是不敢杀了我。”
古若尘嗤笑:“明日午时就是你的死期,到时候你的头会挂在城门上,尸体会丢到乱葬岗,死无全尸,永远做个孤魂野鬼!”
“你们要杀了我?”乔太医不可置信的看着古若尘。
“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尝尝被人活着挖掉眼睛,身体割开,再被缝起来的滋味,明日再尝尝脑袋被砍掉滋味,”古若尘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虽冷血,可是看到那些孩子的尸体,心里也很难受,喝人血,吃人体上的东西,拿活人练习缝合之术,还都是些小孩子,这是多么的残忍。
乔太医惊恐的睁大眼睛,哆嗦着嘴道:“你们不是留着我还有用吗?怎么说杀我就杀我?”
“有用?”古若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冷笑,不屑的看着乔太医,”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吗吗?”
“你知道?”乔太医惊呼。
古若尘没有说话。
“是谁?”乔太医看不透古若尘,眼里闪烁着绝望。
死,也是一种恐惧。
古若尘靠近乔太医,冰冷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看到乔太医惊惧的眼神,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的确,他已经知道真正的真凶是谁!
皇上也知道了,所以才会下旨杀了乔太医,把乔太医尸体悬挂在城门,告贱他人,也告诉幕后那个人,他的下场是多么的惨。
乔太医眼里一片死灰,古若尘竟然这么快就查到那人了,那么他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看着向他走来的狱卒,手里拿着刀具,吓得瞪大眼睛,哆嗦着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乔太医死了,死的很残,后人每次谈起曾经的乔太医,想起当时乔太医斩首的那天,他们所看到的样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不堪入目,好多人回去时当晚做噩梦都会吓醒。
颜雪听了,看着天空,乔太医是死了,可是那些孩子也永远回不来了。
可恨的永远是凶手,可怜的永远是受害者,永远都换不回了。
“还有一件事,少夫人怕是还不知道吧!”丁香看着颜雪有些低落,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颜雪回头进了屋里。
“那个牡丹公子昨晚回来了,听说门口的人没让进来,所以就翻墙进来了。”
颜雪笑了下,好奇道:“那他昨晚住在哪里?”
蹍棲居已经住满了,那家伙又翻墙进来,有地方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