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揭穿此等私隐,很是羞辱痛苦,但刘册的心中,还是隐隐有些窃喜的。
张大胆既然有如此能耐,想必也一定有办法,彻底根治自己的病了?
然而,他在孙府门口蹲了老半天,总算见到了张大胆,又卑微低jian地哀求,甚至不惜自残以博取同情,张大胆却是毫不理睬!
这让他焦灼万分,同时有羞辱万分,无奈之下,只得使出了必杀技,言道:“张神医,您说个数,只要我能出的起,肯定没二话!”
张大胆本想着看他继续表演,不料他突然将金钱搬了出来,以财相诱,不禁有些动容了。
虽说这混蛋玩意,让自己很是憎恶,但天大地大,都没有钱大,为了一时意气,放过发财的机会,似乎有点儿不划算呢?
“你能出多少钱?”张大胆并未直接答应,而是低头瞥了眼刘册,冷若冰霜地问道。
刘册见他松口,心中不禁窃喜,但理智很快便又重新占据了上风,虽说自己家里也算是中产阶级,但再怎么有钱,也经不起别人敲竹杠。
“张……张神医,您看多少钱合适?”刘册沉思片刻,懦懦地问道。
张大胆见他跟自己耍心眼,便装作生气离开,他刚转身,刘册便急切地哀求道:“六十万……六十万……”
听到他开价,张大胆停下脚步,重新打量了他一下,笑道:“刘先生,你可是位海龟呀!”
“听说在美国读书,学费很昂贵的,你既然在哈佛读医,那么家里应该很有钱了?你这区区六十万,打发要饭的呀!”
刘册闻言,真是悔不当初,为什么要显摆自己这博士的头衔呢?现在好了,成了别人讹诈的引子了!
“张……张神医,我们家的家底已经被我念书给败光了,真的没有什么钱了!”刘册可怜兮兮地说道。
张大胆冷笑声,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叹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之前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再不根治的话,怕是需要断掉保命!”
断掉保命?这张大胆果然是神医呀!自己在好多医院治疗的时候,泌尿科的大夫都告诉自己,弄不好要断掉求生。
而张大胆并未检查自己的宝贝,只是号了号脉,便诊断出自己的病情马上就要到晚期了,当真是遇到神医了!
“张神医,一百万!我真的只能出得起这一百万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刘册哭诉道,这一百万真的是自己的极限了!
刘册的病虽然很严重,但是还没有到断掉保命的时候,张大胆此言,只不过是想诈唬他而已。
见他如此惶恐不安,张大胆便断定他这次应该没有在欺骗自己,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大宝贝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若是真的被切掉,即便是有万贯家财,又有个毛用,连自己摩擦的物件儿都没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一百万就一百万吧!”张大胆菩萨心肠地说道。
刘册见他允诺,竟是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自己有救了,自己的弟弟要重出江湖了!
张大胆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抄录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刘册见状,连忙掏出手机,准备递给张大胆。
“别……我害怕染病,还是写到地面上好了,你自己往手机里存一下!”张大胆直言拒绝道。
张大胆这羞辱之言,让刘册心中更是愤恨,但他如今已经将余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到张大胆身上了,哪里敢有丝毫表露。
“你准备好了钱,就给我打电话,我回去帮你配药,下周六再来市里的时候,当面交易吧!”张大胆撂下句话,便转身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