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代表着蔺宝驹参加宴会的人?
西本罗一听楚狂人的话,眼皮不住跳了跳,看向了唐宇,略微恭敬的笑道:“很抱歉,刚才是我失礼了,不知道我现在该称呼你唐师傅呢,还是唐宇先生好呢,既然你是代表着蔺宝驹先生前来参加宴会的人,那么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什么,只是我们这迎宾到底是谁打的,我想我还是应该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他说的不是唐宇先生的话,我希望待会儿唐宇先生不要拦着我抓捕另外两个人。”
他淡淡的说着,心底对于蔺宝驹居然不亲自来参加宴会也是有些生气的,对于楚狂人的话也是仅仅相信了一半,至于另外一半说什么普希斯是自己摔倒的,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而楚狂人这么一说也是看在唐宇之前威胁了普希斯一顿的份上才找这么一个理由的,见到普希斯不相信的样子,他心里还是略微有些紧张的。
万一到时候,这个普希斯说是李应打得他,待会儿岂不是要让李应给扣留下来?
他正这么想着,唐宇心里虽然也有些忐忑,但是勉强能够维持镇定神色的淡笑道:“呵呵,楚哥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这位迎宾是自己摔倒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问他,但是在询问之前你能不能先不要急着说后果,要知道这件事情你没有看到生的过程,所以我希望你还是别急着下定论,眼前见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要是到时候这位迎宾说是他自己摔倒的,你岂不是很尴尬,只希望你到时候别在事后怪罪这位迎宾,至于称呼方面我倒是无所谓,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闻言,西本罗略微点了点头,看了唐宇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普希斯,淡淡道:“普希斯,现在你给我想清楚了,最后别被他们给打糊涂了,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你就给我怎么说,要知道这一块地方可是有这监控的,好了,我言尽于此,你现在可以说是谁殴打的你了,而且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一不小心摔倒的话,你这就是给我们北欧势力丢脸,你知道吗?”
他这样淡淡的说着,言语之间却是透着一股子威胁的味道,毕竟他能够看出来普希斯绝对是给人打到的,但是对方会不会说出来是谁,西本罗却是无法确定了,毕竟他担心普希斯会被这些人给威胁到,以至于选择隐瞒事实。
而普希斯听到西本罗的话,脸上也顿时犹豫了起来,他其实是想说实话的,对于李应这个人来说,他心底自然是极为痛恨的,自己的大腿都是因为他才被打瘸的,所以要是能够让李应死无葬身之地的话,他还是非常乐意见到的,只不过这代价要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的话,未免是有点严重了。
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要是将事实说出来的话,唐宇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光从对方的身份就可以看出来了,领导者是什么级别的人物,他一个跑腿户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对方找个理由给杀了,不单不会为此付出什么代价,甚至随便来一个污蔑,自己这边的北欧势力还要因此给唐宇道歉都说不定。
这就是地位差距之大而引的现象。
只是现在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普希斯又担心西本罗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之前他可是见识到了北欧势力的无情,自己不远万里来到京城这边挑选北欧势力的扶持对象,现在人人也找到了一个极为合适的,却只是因为北欧势力要让东野皓风更加快的融合进北欧势力,而选择将他给放弃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还有些伤人了。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眼,却听到唐宇抢先一步的开口道:“这位先生你要是这样问话的话,我相信待会儿普希斯先生说出来的话,未必就是实话了,所以我还是劝你收起你这套威胁人的话语,这样一来的话,我说不定还会相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要是你用这种逼迫的手段让普希斯先生说出你想要听到的内容,那么很抱歉对于这一次的结果,我是拒绝接受的,也就是待会儿不论这位普希斯先生说出来什么话,我都不会认同他的答案,所以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话,好好给我问,别刷什么花招。”
我别耍什么花招?
西本罗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就是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尼玛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代表着蔺宝驹来参加宴会的吗,老子还是和蔺宝驹同起同坐的人呢,你区区一个代表在我面前放什么屁话,还威胁我别耍什么花招?
他是气的不轻,但是也没有将自己的身份给说出来,这种事情要是自己说出来的话,未免有些掉价,眼神扫了四周的****人员一眼,见到他们没有一个想开口的意思,心里也是暗暗的破口大骂这群安保简直就是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