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阿姨在席家工作已经有几十年了,光是照顾席谨忱的时间就已经长达十余年之久。
几乎是在席谨忱刚刚记事时,他就知道家里有这么一位阿姨,,那时候周阿姨才刚刚二十多岁,还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难道她那个时候有孕了,席家的人会不知道?
席谨忱摇了摇头,或许是他想错了吧?
也或许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太小,记忆出现了偏差。
席谨忱并没有在小别墅里多做停留,他安顿好了宜栖后就出门了。
在城西的茶楼,席谨忱和洪助理会了面。
知道席谨忱已经喝完了一杯茶,洪助理才姗姗来迟。
“先生,我赶过来了。”洪助理,跑的气喘吁吁的,一看就是一路飞奔而来。
席谨忱淡然的放下了茶杯,“洪助理,一看你真的是要结婚的人了,从前从来不会迟到的。”
“先生您就先别说这个了。”洪助理很意外的打断了席谨忱的话,他坐在了席谨忱的对面,把手中的文件推给席谨忱。
这是我找人调出来的审讯记录,“您看一看。”
席谨忱接过了洪助理递给自己的文件夹,大致的看了一遍。
他的目光掠过了一排小字,忽然也凑起了眉头。
洪助理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席谨忱,“先生,您看我说就是有地方不对劲吧?”
“没有承认自己的罪行。”席谨忱点了点刚刚看到的那一行字,“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犯了罪。”
席谨忱合上了文件夹,“所以你说,为什么,他会突然被判入狱呢?”
“那当然是有人陷害了。”洪助理摊开手,“就算是何余天的养父真的犯下了那样的罪,可是想要定罪就一定有实凭实据,况且按照流程来说,判刑的过程并不会那么快。”
就算是死刑犯他们也有上诉的资格,可是何余天的养父并没有上过诉。
几乎是在一审过后,就已经确定了他的罪行,随后便急匆匆的把他送进了首都的监狱。
并且并没有任何记录可以证明何余天的养父自己放弃了上诉,所以,他一定是被迫的。
换而言之,有人在暗箱操作,可为的是封口,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先生,我们要不要……”洪助理踟蹰着开口,“我们要不要查一查?”
“不行。”席谨忱抬起手,当机立断的拒绝了洪助理的请求,“当初何余天控诉自己父亲时确实实说了他偷了别人家的孩子,而且那时这个男人也没有否认,所以就算是没有证据,只要他真的做了这件事,我们就不能参与。”
洪助理愁眉不展,不能参与,那该怎么办?
其实洪助理还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他总是有种预感,认为这件事或许和付小雅依旧有关系。
或许是付小雅之前的安排,只不过现在才发生。
要么就是在付小雅死后,其他人为了掩盖些什么,去这么做了。
“先不提这个了。”席谨忱把文件放到了一边,“你和赵永宁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的先生啊。”洪助理无奈的看向席谨忱,“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我和永宁的婚礼?婚礼什么时候不能办呢?况且我们现在已经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