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栖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也想见见她。”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经过贺医生的心理疏导,她现在可是好得很。
可是宜栖还是不满足于此,她要让自己的精神状态看上去更好,才能打压岑雅莉的嚣张的气焰。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给自己化了个妆,又换上了一条黑色的小裙子。
她这一身打扮倒不像是去参加庭审的。更像是要参加派对。
她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描着眉毛,席谨忱便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身后。宜栖透过镜子,望了席谨忱一眼,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转过身拎起席谨忱的袖子,“情侣装?”
席谨忱的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心定制的西装,包括里面的衬衫领带和脚上的皮鞋都是黑的。他们俩这身打扮,看上去真是像要砸场子一般。
席谨忱向宜栖伸出手,又绅士的微弯下腰去邀请宜栖站起来。宜栖抿着嘴唇轻笑着,把柔软的手搁置在席谨忱的手上,随着他把自己扶起的动作站了起来,“多谢席先生。”
二人相视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战斗打响吧。
北堂一茗得知岑雅莉让人殴打宜栖的事后,已经震怒了。就算他不顾着和席锦辰从小宜栖长大的情谊,可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公司也是也迟早是个祸害。
所以北堂一茗干脆利落的和她解了约,但是顾及着自己公司的名誉,他还是请求席谨忱不要把这件事曝光。
如果岑雅莉的入狱的话,这件事是自然而然的就会被传出去,所以席谨忱也没有必要特地费力气将这件事曝光。
而且北堂一茗的请求,他也真的无法拒绝,所以便同意了。
他们都以为岑雅莉会为自己的放肆而付出代价,可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在庭审现场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负责为岑雅莉辩护的律师每句话都没有提在重点上,反而像是在声东击西一般,他有些死不要脸的精神吧把原告的把原告律师都弄得有些头脑发蒙了。
眼看着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法官连忙拍桌,宜栖在台下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景,只觉得哭笑不得。
“他们两个是都不要脸了吗?”她轻轻扯了扯席谨忱的衣袖低声问道。
“做辩护恐怕就要这样的精神。”席谨忱侧过头,压低了声音在宜栖耳边说道,“我看他是想避重就轻,把岑雅莉弄出去。”
可是他们猜的还是不对,因为那辩护律师的主要目的并不在于想办法把对岑雅莉的惩罚点减轻。而是剑走偏锋的,针对了另一个人。
那便是替宜栖鉴定伤痕的那个医生。
他不知是从哪里弄出了一份证据证明这个医生从前品行不佳,虽然为专业机构的鉴定人员,可是他经常会收取委托人的红包,甚至还会做伪证。
“这是怎么回事?”宜栖惊讶的转过头,看向席谨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