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换成了谁,在这样的时候都不愿意理阿丽娜吧?毕竟因为她的原因险些连自己的后半生都给葬送了。
宜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就转过头去。
“你醒了呀?”
“和你差不多。”
席谨忱笑着走上前,示意自己无事。
他在宜栖的头顶揉了揉,“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累的很。”宜栖撅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幸好我聪明,否则……”
宜栖话说了一半,就忽然停顿住了。她瞟了一眼那边的阿丽娜,还是没有把后边的话说出口。
席谨忱心疼的拨开了她鬓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席谨忱真的后怕,要不是宜栖够聪明,自己找了办法从那个鬼地方跑了出来,恐怕再见到宜栖时她就真的只是一具尸体了。
席谨忱不愿意提那些事,他怕宜栖回忆起那些会害怕,就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那些话题。
他俯下身抱了抱宜栖,“你好好休息,我现在有些事,等过会儿再来陪你。”
宜栖知道席谨忱一定是想和阿丽娜谈一谈,好多事或许应当有个了解了。
但是宜栖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他一句,“好好谈话就好,其他的就……”
“我明白。”席谨忱知道宜栖是觉得事已至此,只需要从阿丽娜口中得到真相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无论怎么追责,怎么审判,都不应该由他们来决定,免得惹自己一身腥。
“你放心吧。”席谨忱替她掖了掖被子。
他站起身来,望向站在一旁带利得如同一根木头的阿丽娜。
“跟我走吧。”
阿丽那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转过头跟随着席谨忱走出了门。
席老爷子早就在客厅里正襟危坐了,包括肖擒在内,所有人脸上都挂上了严肃的表情。
仆人们自觉自动的退了场,把客厅留给了屋内的主角。
席老爷子听到了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看向了阿丽娜。
他冷哼一声,静静的注视着阿丽娜走到自己的身前。
“你……”席老爷子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阿丽娜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举动。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席老爷子被她吓得险些跳起来。
“你要干什么?!”
肖擒皱起眉头,装可怜吗?她这是要搞什么鬼?
阿丽娜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向了自己大一的里怀,接着,她掏出了一枚和席老爷子手上那个一模一样的金色吊牌。
不过阿丽娜手中的那个似乎是陈旧了一些,比起席老爷子小心翼翼收起来的那枚看上去,颜色要暗淡了许多。
席老爷子愣住了,肖擒也是如此。
他说转过头看向席老爷子,“席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当年我父亲给你的难道不是一个吗?”
席老爷子皱着眉,死死地盯着阿丽娜手中的东西。
过了半晌之后,席老爷子才近乎失神的回了一句。
“是两个。”
这两枚金色吊牌并不是普通的俗物,它们的起源还要从肖擒的父亲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