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林凡开口叫住二人。
两人愣了愣，四周扫视了一圈，最后才把视线落在林凡的身上。
他们没想到，一个穷鬼刚惹了他们，居然还敢叫他们。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面色凝重起来。
“怎么？”
其中一人挑了挑眉毛，挑衅道。
“两位仁兄可否知道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林凡当然能够感受到两人的轻狂，但不想节外生枝，便不去理会。
而且自己刚才也的确是偷听了两人的对话，引起误会。
“你是玄族人不？”
“不是。”
“想你也不是，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今天的情况。”
“那敢问到底是何事？”
“你又不是玄族人，问这么多干嘛？关你屁事？”
两人互看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本就不打算告诉林凡，就是想耍一下后者，寻个开心。
酒楼里总有这样的闹剧。
更何况林凡还冒犯了二人。
林凡皱了皱眉头，眼神瞬间冰冷起来。
“哟哟哟，还生气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认真？”
“那还请仁兄告知。”
林凡本想发火，可听见对方这么说，又将怒气压了下去，淡定道。
“你真想知道？”
“真想。”
“那你过来，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一人冲着林凡招招手，一本正经，表情严肃。
林凡迟疑了一阵，还是站起身来走过去。若是关于墨沉之事，那也算是有收获。
他走到两人桌前，点头致意，俯下身子，凑近那人。
那人用手挡在嘴边，凑近林凡的耳朵。
“老子就不告诉你。”
哈哈哈——
酒馆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两人见戏耍成功，捧着肚子，前仰后合。
小二瞟了这一边一眼，也懒得搭理。
这俩人还正好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便也抱着双臂，津津有味地看好戏。
“你确定不说？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林凡的眼神透出阵阵寒意，不知不觉中蒙上了一层杀意。
声音很轻，虚无缥缈。
“说尼玛呢说？你特么的跟谁说话呢？！”
其中一人顿时发飙，拍着桌子站起身来，面目狰狞，挺起胸口撞开林凡。
林凡后退几步，微微一笑。
“你还笑？！你信不信……”
轰！
那人刚刚扬起手，正准备一个手刀朝林凡劈过去。
可不知怎的，他突然身体炸裂。
一身巨响过后，虚空湮灭，连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众人看得大吃一惊！
纷纷用惊恐的眼神看向了林凡。
可是他们也疑惑，明明这人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
林凡刚将视线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对方咣当一下跪倒地上，瑟瑟发抖，连连磕头。
他不过就是个整天在酒馆聊天吹牛，大放厥词的凡人，哪里见过这阵仗，自然是吓得魂飞魄散。
“我说我说……今天是……”
然而。
林凡一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想说？”
“我想我想我想……”
“但恐怕没机会了。”
林凡淡淡地丢出一句，随着那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又是一声巨响。
死寂。
永夜一般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