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熠见她走不动才看到她肿起了大包的脚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的身材清瘦,抱在身上一点也不费力。
狼狈的林子颜没有人理会,她看着周熠心疼许晚的模样心中异常嫉妒,这个女人总是能得到身边男人的垂怜。
她也扭伤了脚,试着站起来却没有力气,自暴自弃之时,有个力量将她拉了起来。林子颜惊讶的转身,一看是霍斯年便哭丧着脸说:“斯年我没事,小晚她不是故意的。”
恶人先告状的把戏许晚见多了,只是她现在身体有强烈的不适感没有计较。
霍斯年本来是循着空闲时间来找许晚的,进了小区却看见单元门的‘好戏’,周熠把许晚抱在怀里的情形刺痛了他的眼睛,而她也是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
不知道许晚是身上使不上力担心摔下去而已。
他冷着脸看着两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却看到她顺着额角流在了脑门上的血迹,而他仿佛没有看见她手上,冷声对许晚说:“许晚你还真能演戏,在奶奶面前装的那么纯良就是想让奶奶不喜欢子颜吧?现在看来这副凶狠的模样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
哪里有凶狠的面目,而他想说她演戏是在自己的面前永远只有抗拒,而在周熠的怀中却能坦然的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
这些话都是不经大脑的气话。
许晚闻声气血冲上了大脑,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霍斯年,他还是这样只愿意相信林子颜的话。她冷冷的看着他说:“霍总还不带你的小心肝儿去医院,再不去医院可能她的伤都要自己愈合了。”
又被许晚摆了一道的林子颜忽然抽泣起来说:“晚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想让我跟斯年亲近,但是你也不能下这样的狠手啊。”
许晚懒得跟这对狗男女多言,忍着疼痛低吼般道:“滚,快滚!”
周熠心疼她,知道霍斯年跟许晚是结发夫妻,还以为当初他那么大张旗鼓的在自己的面前宣示着许晚的主权对她有多好,现在看起来许晚受到霍斯年的欺负可能会很多。
他也冷着脸说:“霍总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怪晚晚,难怪她想跟你离婚。当初要是知道你对她不好,说什么我也不会出国,等着你们离婚。”
霍斯年闻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着许晚将头偏向周熠怀中的许晚心头十分不是滋味,怒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轮到你这个外人插嘴?我告诉你周熠,就算许晚跟我离婚你也别想跟他在一起。”说完又忽然冷笑了一声说:“更何况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
两人说话,没有注意到死死抓着霍斯年手臂勉强站立的林子颜脸色忽变。
周熠本就是温文儒雅,比不是上霍斯年的嘴炮厉害。而许晚闻声忽然笑出声,转过头看着霍斯年说:“你这么说也不怕你身边的这个小情儿生气。”
她虽然是笑,但是却是红着眼眶。
不知道为何,转过来看到林子颜和霍斯年贴的极近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她很想问问霍斯年明明心里有了林子颜还来招惹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