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她受不住的呜咽着向后撤了撤头，景行的力度才稍稍温柔下来。
半晌，他的吻顺着她的颈线往下落，又叫一声她的名字，似乎说了句什么。
林青柚整个人的神志被他勾着，也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景行垂头，将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处，声音哑着：“考虑考虑吧？”
林青柚：“？”
林青柚这回听清了，就是他的话题跳转的太快，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讷讷的问：“考虑什么？”
“包养我。”景行轻笑起来，缱绻的吻了吻她的脖颈，抛出了个诱饵来，“白天给你拎包，晚上给你暖床，收费合理，童叟无欺，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这推销一般的语气……
但林青柚却是鬼使神差的问：“多少钱？”
景行笑笑，并不回答，而是踢皮球似的把问题又抛给了她：“你觉得呢？”
身为一个奸商，当然是要尽可能的往下压价，林青柚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景行却是直起腰来，漫不经心的挑起她的下巴，嗓音低着：“乖，你抬头看着我的脸说话。”
“……”
林青柚涌上舌尖的那句“我觉得免费最好了”顿时给噎回去了。
不说别的，单单是看他的这张脸，别说是免费了，就算他一个月要价百万，想包养他的富婆们都能从这儿排队排到湘州二环开外。
林青柚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词：“你是要卖艺，还是要卖身啊？”
“那要看买主是谁了。”景行轻笑起来，眼眸浓深的像墨，“对别人，我是卖艺，对你……”
说到这儿，他目光在她身上一流转，别有用意的顿了顿。
“……”
林青柚被他那满是侵略性的眸光看的一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他的下一句是什么。
“对我只卖身？”林青柚问。
“不。”景行眼角弯起的弧度里带了点儿玩味，“女朋友是例外。”
他欺近，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垂眸轻嗅，说的话却是不正经：“对女朋友吧，我主要是卖身，顺便也兼职卖卖艺。”
“……”
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林青柚远远看到程旭梁纪冬从前面走过来，两个人像是棵挂满了礼物袋的圣诞树，拎着大包小宝的购物袋，走的是一步一个艰难的脚印，也不知道到底是买了多少东西。
既然有灯泡过来了，林青柚就没再和景行接着往下扯，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在后座上正经的坐好，然后单方面的宣布结束了对话：“不要，我贫穷，买不起。”
“别呀，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景行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儿遗憾，支着侧脸说，“我觉得这事是有商量的余地的，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林青柚不为所动，冷漠无情的拒绝道：“不要。”
“要不五折？三折？实在不行，我倒贴都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