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仅仅能把君故沉留在金陵,还能打消了萧玉兰的念头,一石二鸟。
“君爱卿无需害羞,你这般年纪也当该成家立业了,且说出来,这人究竟是何人呀。”见君故沉不说话,皇上更是心急,恨不得撬开君故沉的嘴,知晓是谁后立马赐婚定下来。
因为皇上的步步逼近,众人的目光也都锁定在了君故沉身上,人人都想知晓这个能让君故沉放在心头的女子是谁。
而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苏子衿清清楚楚看到君故沉的视线一点一点向她这边转来,四目相对之时嘴角绽放出那标志性的浅笑,绝美如画。
当然只是在别人的眼中,对于苏子衿来说就像是一道催命符,避之不及,在众人顺着他的视线往这边瞧的时候连忙侧过身去,随着众人视线假装不知晓的一起找寻是何人。
心里暗骂自己居然担心君故沉,这样一个妖孽的人何至于她担心,别说一个萧玉兰了,就是十个也不管她的事,都怪今日那个吻,弄得她心乱如麻。
瞧着苏子衿惊慌失措下略有些笨拙的模样,君故沉的笑意和眼眸里的宠溺更深了一分,侧身转向云台正欲将此事回绝过去,可还未等君故沉开口,左侧长案首位的柳贤妃却先盈盈笑了起来。
“皇上当真是心疼君公子,可也要想想君公子心里的那位姑娘呀,这么多人呢,这要说了出来,姑娘还不得羞死呀,说不定还怪罪君公子。此事呀,皇上还得和君公子单独说才好呢。”柳贤妃的声音格外的娇艳,配着那张媚气的脸更是勾人。
“爱妃说的极是呢。”皇上对于柳贤妃的话倒是认同,既然已经知晓君故沉心里有人了那也就不急,宫宴之后再谈也不耽误,反正现在君故沉是跑不了的了。
看着皇上认同的点头,柳贤妃眼中的笑意,君故沉的眼眸深了一分,参不透这个柳贤妃为何要帮着苏子衿说话,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这事呀,你和君公子容后在谈,都这个时辰了这宫宴也该开了,臣妾听闻今日太后特命荷悦县主舞这第一支舞,可是真?”
听着柳贤妃今日的话,不仅君故沉觉得奇怪,就连皇后都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细长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柳贤妃后道:“妹妹哪里听来的,太后是命了荷悦县主御前献艺,可并非第一支。”
“这般呀。”柳贤妃失望的垂下漂亮的眸子,不免有几分让人怜惜。“臣妾还以为今日一开场便就能看到县主的舞姿呢。”
“贤妃也不必失望,荷悦县主的献艺虽不是开场第一支却也在中段,自不会让你多等。”见皇后和柳贤妃之间的话题集中在苏子衿身上,太后连忙了结了下来,转眸看向人群之中的苏子衿肃立道:“荷悦县主你且去准备准备吧,今日可都看你的了。”
苏子衿自然听得出太后这是在众人把话锋集中在她身上之前让她避出去,以免惹上麻烦,虽然不知道柳贤妃今日种种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就光君故沉刚刚的事她就不愿久待了。
于是起身无声的向云台行礼后带着春兰往大殿的角门出去,一路上苏子衿都微微低着头,并未发现跟在身后的春兰在出门之时对着某处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