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陆子安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刚才看见何玲婉那雪白的肌肤时,心里确实有想法,身体表面就能看得出来。
“妈,怎么了?”
就在陆子安尴尬,一时不知道如何再解释时,何玲婉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两人问道。
“这个窝囊废,居然想趁你喝醉了得到你的身体,我进来时,他正要脱你的衣服,真是畜生,贼心不死呀,还不知道平时他到底有没有得到你的身体!”
沈翠花似乎有一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陆子安赶紧解释道,“老婆,误会了,是你脖子上落下有呕吐物,我要解开衣领才能擦得到,你自己看吧!”
陆子安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递给了何玲婉。
何玲婉其实之前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擦自己的嘴角, 在清理地下自己呕吐物,再低头一看,脖子上,果然有脏东西时,马上就明白了,妈妈确实是误会了陆子安。
于是她笑了笑道,“妈,你确实是误会了,子安不是那种人!”
“我呸,他是一个男人吧?
男人在有机会上的时候,有几个人不会上呢。
还说得好听,是为了照顾你,就是一个畜生!”
“妈,你别这样骂他吧,好歹是你的女婿。
再说呢,就算他想上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我可是他的老婆,你说是吗?
你和爸结婚后什么时候同床的呀?”
何玲婉有一些生气地说道。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和你爸是真心结婚,窝囊废只是用来冲霉运的,你以后还是要和别人结婚的,要保护处子之身才值钱,明白吗,快去洗漱一番呢,你那穷外公和外婆找上门来了,都是这个窝囊废,怎么就遇上了穷亲戚呢!”
沈翠花还是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什么,外公和外婆来了?”
何玲婉没有计较妈妈那句什么穷亲戚,而是非常惊喜地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呢,我洗漱一下就出去!”
说完,她马上冲进了洗手间。
“窝囊废,你说你自己窝囊也就算了,还把那么穷的两个人接回家,以后我们家怎么办,一下子四个白吃白住的人了,就凭玲婉一个人做事,能养活我们吗?”
沈翠花瞪着陆子安吼了一句。
“妈,这是天意吧,我之前也不知道他们是你的父母呀。
再说儿不嫌母丑呢,你怎么左一句穷亲戚,又一句白吃白住呢,他们还不一定会在你家吃住,也不一定没钱吧!”
陆子安摇了摇头,实在为岳母的所作所为感觉到寒心。
“还不是穷亲戚人,还不是穷亲戚?
看见没有,穿得那么烂,身上一股臭味,我都不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幸好让你爸妈领着那边去了,也不知道我那个弟弟在家里怎么混的,让两个老人过得如此窘迫!”
沈翠花与其是说给陆子安听,倒不如说是在发牢骚。
虽然之前出于人之初、性本善,认下了这对穷父母,可是心里想想还是不舒服呀。
“你没有跟外公外婆聊聊天,说说家里的事情吗?”
陆子安有一些震惊,老头跟自己说的事,怎么就不说给她听呢,她哪还有什么弟弟,已经死了。
“哎,他们一身臭死了,刚好你爸妈说他们有衣服替换的,让他们过去洗澡了,没有说到几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