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来吗?姑娘傻傻的以为她的情郎会回来的,可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最后她食言了。哦,不能说她食言了。她会为能够看他最后一眼,让我将她在城楼附近的地方找一处葬了,只因她说,有朝一日,他会回来见我的。你说她傻不傻,她都死了,怎么知道他还会回来看她?
生前她的棋艺精湛,几乎无敌手。可是一旦自身入了棋局之后,便再难出来,她低估了人,高看了誓言。不过,他还是来看她了,可见她的心愿已经明了了,等有空,我会给她迁坟,祝愿她下辈子平安顺遂,找到一份真挚的爱情。”
“我宁愿从没见过她,那她也不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君子一诺,可值千金,可在我看来,你说过的话不值一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沈欣书拉着羽灵的手细细端详。“你是丽娘的女儿?”
“是。”羽灵抽回了手。“宰相大人你可以走了。”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得了,收起你那假惺惺的话。当年你都能负了我娘,你以为我会傻不拉几的被你骗吗?我宁愿你跟娘从没相见,就算没有我,我娘依旧能活的简单,快乐。再说了,你能给我什么,金钱?我便是天上人间的老板,金钱我不缺,亲情,我此生只认我娘一个,你跟我毫无关系。我已经好言相劝,从你踏出天上人间的一刻起,再见咱们就是敌人。”
羽灵不等沈欣书说煽情的话,将人赶出了房门。红烛落泪,可她干涸的眼眶中却一点眼泪都没有,可能是因为对感情麻木了。她能够体会原主的感受,因为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将精神上的东西摒弃了,格外重视物质上的东西。就好比当年的自己,总想着要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如果精神世界得到满足,她宁愿做个小人物,平淡一生。
“沈羽灵……”
“嗯,在外面偷听了这么久,终于舍得现身了?大晚上的不在前面赚外快,跑到我屋子里来干什么?”
如果说怕你跟其他男人跑了,你信不信?卫澈终究没忍住,说道:“那位是你的谁?”
“卫澈,你是不是很闲,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吧?”羽灵的情绪很糟糕,可能是跟沈欣书有关,被卫澈莫名质问,她的冷静也抛之脑后了。
“抱歉,我不是刻意管这件事的。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慢着。丽娘是我母亲你知道吧?”
卫澈点了点头,他三月三先羽灵一步去丽娘坟前扫墓,当然知晓丽娘是羽灵娘亲的事情。
“他便是我的父亲,沈欣书。再告诉一件事吧,沈欣书是朝廷的宰相。他刚才说要补偿我,我不清楚他到底要补偿我什么,我跟他说,从他踏出天上人间的门开始,他就是我的敌人。”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可能他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