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奴**紧紧勾着男人的腰,一双手揽着男人脖子,双目含泪,小嘴轻哼,“那就让我做你的女人!”
“会的!”
一场盘肠大战,直至红烛将尽,玉蟾奴疯了,她好像不要命的索取着,她要满足,她要榨干这个男人,因为过了今夜,再不会相见。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甚至连他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的眼神,是他的火热,还有那份霸道。
时光匆匆而过,玉蟾奴早已娇软无力,看着慢慢走向门口的男人,她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泪水滑过脸庞,她的手紧紧抓着身边的软被,“你还会来找奴家么?奴家要做你的女人!”
站在门口,长长地舒了口气,赵有恭没有回答,猛地拉开了房门。
男人走了,玉蟾奴用被子捂住脸嘤嘤哭泣起来,这个狠心的男人,难道说句谎话哄哄她都不愿意么?
这个像风一样的男人,从出现那一刻,就打破了她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如果碰不到他,她玉蟾奴还是那个玉蟾奴,心中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多念想,可见到了,心也不平静了,可偏偏这个男人撩拨了她的心,却一走了之,什么都没留下。
玉蟾奴心里有一个男人,可笑的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长相如何,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东厢房里,聂金还在熟睡,旁边一个女子早已昏睡过去,赵有恭推门而入,扈三娘便走了过来,“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嗯,你带这个女人走,估计过一会儿二郎就该到了!”说完话,赵有恭提起聂金,迈步离开了东厢房,而扈三娘也没敢多做停留,裹起床上女子,很快就离开了琉璃院。
雅致的西厢房里,躺着一男一女,不知何时,男人睁开了眼,揉揉双眼,只是往旁边看了看,那男子就吓得脸色如土,咕噜一下从榻上滚到了地上。顾不得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他跪在地上不断磕起了头,“夫人,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小的多喝了几杯酒,求你饶了小的,求你了...”
磕着头,泪水已经淹没了脸庞,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比当街的娘们还娘们。
看到这个男人,玉蟾奴笑了,笑得却比哭还难看,“聂金,你怎么就求饶了呢?你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就你这样,怎么配做一个男人?”
玉蟾奴的话够狠也够毒,想来大多男人都受不了这等刺激的,可偏偏聂金是个异类,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磕头如捣蒜,双手照着自己的脸扇了起来,“夫人,你说得对,小的不是男人,你就当小的是条狗,汪汪....汪汪....”
呵呵,好狗,真是一条好狗,玉蟾奴不明白,聂金一堂堂男儿,为何要如此害怕一个太监?还学狗叫,真的是太可笑了,不光聂金可笑,她玉蟾奴也可笑,怎么当初就和这个男人订了亲呢?
“聂指挥,我玉蟾奴何德何能,居然能养你这条狗?滚吧,赶紧滚....”
“养得,养得,夫人天资聪颖,什么狗都养得的...”
“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聂金草草的抱起床上衣服,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自始至终他都没留意到这里是西厢房,而不是东厢房,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发现了又如何?杨莲会管你是西厢房还是东厢房么?此时的聂金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命去,他太清楚杨莲了,这个太监阴沉狠毒,杀人不眨眼,抢了他的女人,那会是什么下场?
还未离开琉璃院,聂金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直接跌坐在地。
一个黑衣人笑眯眯的看着聂金,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刀,“聂指挥,你真是好雅兴啊,竟然连杨监事的女人都敢动!”
“你....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眼神一冷,甩手就是一巴掌,这一下打的又脆又响,聂金嘴角很快就见了血,“聂指挥,你真的是太不懂事了,某家是什么人,是你能问的?”
挨了一巴掌后,聂金学聪明了,他好像猜到了什么,于是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想让聂某做什么?”
“很简单,从今往后阜民镇盐铁外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可能,就算聂某答应了,也没用的,上边还有杨监事呢!”
“杨莲那边,某家自有办法,你只要做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想好了么?只要答应了,你以后还可以当你的指挥使!”
聂金确实心动了,如果能安安稳稳的当指挥使,谁愿意去当个逃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