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也好奇的看向杨浩,想听听他的解释。
窦骁光一听,心里暗暗高兴,杨浩这小子果然在瞒着他们四个人捣鬼。
杨浩说:“那药是我自己做的。”
说完便不再解释了。
窦骁光笑着说:“你的自己造的,用的什么草药啊?”
杨浩说:“呵呵,你只管看效果,用的什么药那是我的事。”
杨浩直接开口拒绝了他。
药老骂道:“不懂事的家伙!哪里有人问别人要药方的道理!”
窦骁光立刻闭了嘴。
“难道说治疗沙尔甲病的草药方子是你配制的?”杨晓璐说。
“如果你找不到相同的药方,那就我了。”
“我明白了,”药老对着药浴木盆里的药发了会呆突然兴奋地说:“病人体质弱,先用弱药,去毒强体。那些干草药和九十九味内行丹才是用来治病的!杨浩我说的对不对!”
“呵呵,对!”杨浩心想,你把底都给他们说了。幸好你不知道那九十九味内行丹的配方。
“啧啧啧!你药浴是用去寒毒的方法,把病人体内的毒逼出来!假如我没猜错,你想用手术刀给病人放血!”
“呵呵,药老果然知道我。”
“董事长!时间到了!”一名大夫提醒杨浩说。
“好,就照我刚才说的,在手臂上放血!”
那大夫急忙拿着塑料盆和手术刀走到木盆边,用带着手术手套的手拿起病人的手臂,用手术刀在他手臂上像锯子一样,据了有五六下才划破了一道口子,可见病人身上的那成假角质层有多坚硬。
手臂伤口里,很快冒出了有些发黑的血液。
在场的人纷纷围拢到木盆边观看。
只见在伤口出被血带出了一条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线头,这线头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过不多时,那条黑色线头逐渐变长,越露越多,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那条黑线已经有两米来长。
药老说:“这条黑线应该就是病因。”
杨浩说:“血液里也有,咱们的眼睛看不到。”
梅红谷说:“你们发现了吗,这条黑线会动!”
杨浩说:“那是沙尔甲母虫,潜伏在血管里,不断制造小虫子。”
直到小沙尔甲虫子变大后,钻破血管和肌肉来的到皮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