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做出这个动作了?哪怕是那坟墓里的唐文帝,都没享受过太后这种待遇,多少年前,太后一个人占尽了那些妃子的时间,每天陪着皇上吃喝玩乐,偶尔喂先帝吃喝完,太后就会用手指擦掉先帝的嘴角,当年对先帝来说,这是一种体贴,但也算是一种勾引的挑逗。
不挑逗,皇上怎么会开心呢。如今重复多年的动作,记忆处的动作浮现出来,没想到今儿个对象却是韩寒。
刚才太后那是干什么?占自己便宜么?韩寒瞪大眼睛,太后眼里闪过一丝羞涩,然后眯着眼瞪了韩寒一眼,“看什么看!”
韩寒嘿嘿傻笑两声,看着太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帐篷,韩寒默默一笑,太后对自己的温柔,真是享受不了啊。
太后很快就走了回来,看都不看韩寒,却坐在韩寒的床边,静静的发呆。韩寒趁机坐在床上打量着太后的侧脸,不得不说生了孩子,这么大的年纪还能保持白皙弹性的面容,真是不容易。
太后和媚娘自然都是美女,只不过媚娘属于冰冷美女,身材苗条,是骨感美人,而太后,则真真实实的是shu nu了。
太后其成熟雍容的气质,不是媚娘能够拥有的,当然,媚娘那苗条的身材,太后更是比之有余。
很快,军医进来了,掀开帐篷的帘子走进来,就看到媚娘和太后两个美女陪在韩寒身边,军医羡慕的咧嘴一笑,然后就快速走了上来。
掀开韩寒的被褥,就露出了韩寒那赤·裸的身子,太后故作矜持的背过身去,其实韩寒上上下下早就被太后看了一个遍。
离开床边站在不远处,太后目视前方,就听到后面的军医缓缓说道,“嗯,没有什么大碍,幸好没有致命的伤口,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可能会在身上结疤,配上外敷和内用药物,一个月后应该可以恢复差不多了,不过那时候切记不要剧烈运动。”
韩寒淡淡的点头,他自己身上的伤,自己清楚,叹了一口气,这时候,军医就朝媚娘那边转了一个身,伸出手就要先开媚娘的被子。
韩寒侧头,然后就看到了媚娘那赤·裸的香肩,真空状态?韩寒一愣,见军医想要把整张被子掀开给媚娘检查身子,韩寒不乐意了,躺在床上,高喝一声,“等等!”
军医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奇怪的看向韩寒,韩寒白了他一眼,对淡定躺在床上的媚娘问道,“你里面没穿衣服?”
太后这时候也瞧瞧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偷偷摸摸的扫了一下韩寒两腿之间,然后又快速转过了头装矜持。
媚娘淡然的点点头,想了想韩寒的这般举动,然后笑了,虽然看不到韩寒的脸色,但是媚娘却能感觉到韩寒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你去将你女儿叫来吧,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还是让你那女儿来为我看病。”
媚娘的吩咐让军医愣了愣,本想说自己的女儿还不够格,万一诊断失误了怎么办,但是瞥见了韩寒那浓浓醋意的眼神,军医恍然,尴尬一笑,点头弯腰的站起来,然后朝帐篷外走去,准备去叫那还在读医书的女儿来。
看着军医出去,韩寒轻哼一声,看了一眼还在背对着自己的太后,韩寒盖好被子,刚看向媚娘想要说话,媚娘却心神理会的解释道,“军中大多都是男人,以前我跟他们混在一起也不自觉的没了女人的矜持,处理伤口也都是军中的男大夫来处理,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你知道就好!你可是我的女人!别人哪能平白无故的看我女人的身子!”韩寒嘿嘿一笑,挪了挪身子,身上虽然还是盖着他自己的被子,但是半个身子已经巧妙的挤进了媚娘的被窝里。
一只手缓缓伸出,然后就摸到了媚娘上半身那平坦的小腹上,粗糙的纱布包扎在表面,韩寒轻轻抚摸着,然后问了一句,“疼不疼?”
媚娘享受着韩寒的温柔,不太习惯这样接触的媚娘小脸蛋有些润红,只不过仍故作清冷的摇摇头,“现在已经不疼了,只不过,恐怕要结疤。”
女孩子冰清玉洁的身子多了一个伤疤,那是要多难看,韩寒沉默一下下,然后说道,“没有能去疤的药物么?”
“有,只不过民间没有贩卖的,其药物珍贵,多半都是峨嵋派或者其他名门正派的独藏药物,我是没有办法弄到的。”媚娘淡然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问道,“怎么,嫌弃我了?”
“当然不嫌弃,只是怕我们将来的孩子看到会吓到。”韩寒笑呵呵的解释一句,脑袋靠在媚娘冰凉的肩膀上,嘴唇悄悄的亲吻了一下,惹得媚娘小腮更加羞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孩子的事情还是因为韩寒这亲昵的举动。
太后这时候转回了头,看着韩寒挤在媚娘的被窝里就顿时不悦的一皱眉,坐回到韩寒的床边,太后略带威严的问道,“韩寒,你可想清楚,武媚娘如今可是曌朝第一反贼,你要是将她收入府中,你这国师,恐怕会被世人耻笑!”
韩寒不以为意的看向太后,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道,“其实我现在不是国师了啊,太后,你忘记了?”
太后一怔,随即雍容优雅的气势顿时焉了不少,是啊,与杨贵妃,同时失去了能进皇宫的身份,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太后眯着眼看着韩寒那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孔,“你可记恨哀家?”
“不,太后赏赐了我不少银子,够我花一辈子的了,带着妻妾游山玩水,吃吃喝喝,岂不逍遥快活?”韩寒呵呵一笑,这美梦却是是人间向往,但是太后见韩寒这么看得开,心里又不乐意了。
你难道就如此舍得下皇宫舍得下哀家?这话太后没敢说,也不能问。惆怅的坐在床边看着韩寒和媚娘挤在一被窝的模样,还真像夫妻。
这时候,媚娘侧头,蒙着纱布的眼睛瞥向了太后,“国师的位子丢了?为什么?”韩寒只是笑笑没说,太后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