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她手中的银钱也足以保证家用,确保他无任何的后顾之忧。
“嗯。”宋乐山笑了一笑,将谢依楠往怀中搂了一搂:“天儿还早,你再睡上一会儿,等待会儿了再起。”
“好。”谢依楠往宋乐山的怀中又蜷了蜷,抱紧了他。
有宋乐山在,谢依楠便觉得安全感倍增,只闭上了眼睛,嘴角处却是带着浅浅的笑。
宋乐山瞧着谢依楠俏丽无比的侧脸,只在她额头上落了一记吻,轻轻的拍起了她的后背。
这样哄婴儿一般的举动,只让谢依楠觉得有些好笑,却又觉得暖心十足,拿脸又蹭了蹭宋乐山,寻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才进了梦乡。
宋乐山这次,在家又只是待了三四日的功夫,便要走了。
这次走之时,宋乐山带了足够的棉衣。
“这回到那之后想尽快把铺子给筹起来,趁着冬日里皮货的旺季,把能做的买卖都做了,估摸着到时候我得出几趟门,就顾不得回来了,再回来怕是就要等年下了。”宋乐山道。
此时不过是初秋,若是到了年下才回来,便是要几近四个月的时间,比他从前上山打猎时,时日还要长上一些。
谢依楠听到宋乐山说这些时,并不意外。
在他和她提及要开新铺子的时候,谢依楠便猜想到宋乐山应当是有此打算的。
于宋乐山而言,谢依楠从前便觉得,他并非是一个寻常的农夫,更不是一个简单的猎户,也是一个有勇有谋,有着许多想法与谋略的人。
既是有理想与目标,并且有付诸于行动的作为,谢依楠觉得,难能可贵,且应当支持。
好男人是应该疼爱妻子,照顾家庭,但还有一句话叫做,好男儿志在四方,他的世界,也不应该只有爱情和家庭,还应该有属于他的事业。
谢依楠能够理解宋乐山的想法与决定,也十分的支持。
但同时,她的心里,也有着些许的失落。
毕竟不能朝夕相对,没有他长久的陪伴,更不能每天享受他的温情,谢依楠难免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但在面对宋乐山时,谢依楠却并没有把那份失落显露出来,只点了点头:“好,在外面,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且放心就是。”宋乐山将谢依楠的手紧紧攥住。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但所有的话,却早已在对方心中,彼此知晓。
相比较谢依楠的淡然,曹氏在听闻宋乐山要出门四个月的时间,而且期间不仅仅是在县城,可能还要出更远的门时,立刻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