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六,没多少时候熬下去了,李九成算是我等一同献上的,你他娘的说成不成。”张驰恶狠狠的盯着杨老六。
“否则老子宁可让你也得不到。”
“咳咳咳,”杨老六被张驰的瞬移也是下了一跳,尼玛,你摆出一个忠臣的模样,原来打的也是这个背主的主意。
杨老六看看双方的实力,也真是没法取胜,还是和为贵吧,“张兄弟早如此说,杨某也不是不通情理,大家一同发财嘛。”
“多谢杨兄弟了,如此,让我两个兄弟一同看押李九成。”张驰一扬手两人进入舱内,走向李九成。
杨老六也是允了,他也是派两人看押李九成。
李九成也是被张驰这个瞬移雷懵了,当两人商议完毕,各派两人看押他时,这位叛军的都元帅喷出一口老血昏厥过去,有比自己亲将出卖更羞辱人的吗。
当破虏军水师气势汹汹的抵达近一里的距离时,几乎所有的战船都升起了白旗,打不过逃不了,还不赶紧降了。
只有十余艘战船逃散,他们也不敢冲向破虏军水师战阵,而是向两翼逃去。
这里面肯定有在登州穷凶极恶的事干多了的,冒死突围也不敢投降。
此时在两翼伴随的飞剪船如饿狼般扑上去,他们甲板上四门九磅和十二磅炮也不是吃素的。
飞剪船不适合舰队决战,这是由它火炮太少决定的,但是打冷枪它可是胜任愉快。
在他们的火炮轰击下,逃跑的叛军战船很快陷入苦战,而且是只能挨打,攻击不到破虏军战船。
飞剪船太灵活了,叛军战船想接近近战,飞剪船保持距离就是用火炮轰击。
叛军这些战船一看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张鼓声很遗憾,真的,他的舰队不过是刚刚热了热身。海战就结束了,他当真有李广难封的感觉,打一场痛快的海战为什么这么难呢。
齐威来到甲板上端详整个战场,很多投降的战船都在降帆等待。不降帆降速不行啊,深恐被破虏军水师战船当作逃亡的轰击。
这里只有一艘叛军战船没用下帆等待,而是继续向破虏军战船靠近。
船头的叛军疯狂的挥舞白旗。
当接近到只有半里时,他们大喊着李九成被擒在此,不断的喊声让周围的破虏军水师同叛军水师军兵都听清了。
有的叛军船上甚至传来欢呼声。可见李九成的‘威望之高’令人发指。
张鼓声大喜,他让卫青号向敌船迎去,这可是最后的敌酋了,其他的孔有德、耿仲明、毛承禄、王子登都已授首,李九成被擒意味着叛军的所谓都元帅重新聚首了。
两船接舷,杨老六、张驰亲自将昏迷的李九成送上卫青号。
张鼓声还真认识李九成,当时李九成到石岛威胁赵烈时,他打过照面。
张鼓声踢了一脚李九成,看看他还是人事不省,“你倒是有福气。这时候能昏过去,他娘的。”
张鼓声询问了杨老六和张驰两人,在这艘福船上有二十五万两银子,还有一艘在后面的福船上面有十万两白银。
张鼓声很满意,此番大人交代的事情无一遗漏,都已办妥。
接下来,破虏军水师看押着叛军水师战船返回水城,当然速度极慢,因为很多叛军的战船都是战损严重,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申时末。天色暗下来,大队才返回水城,大大小小数百战船铺满了海湾。
李九成抛弃了水城数百军兵,这些军兵也是不傻。李九成刚走,他们就大开城门降了。
兰明山、王海州、关明入城接管了整个城防,支持登州完全被破虏军收复。
所有的叛军战船依次停靠码头,叛军水步军依次下船投诚。
破虏军战船停在湾口挡住了航路,防止有不死心的冲出海湾,此时天黑。如果冲出去,不怕触礁,真有可能没于暗黑中。
直到亥时初,所有的叛军水师步军才全部登岸完毕。
“恭喜两位兄弟,今日听闻立下大功啊。”当齐威、张鼓声踏上灯火通明的码头时,王海州笑着拱手道。
“同喜同喜。”齐威、张鼓声笑呵呵的回礼。
“啧,我等步队拼死拼活,让你等水师讨了一个便宜,到哪里说理去。”兰明山酸溜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