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许久后,苏杭忽然想到,自己修行速度慢,是因为地球灵气稀少。经脉越宽阔,灵气就越难达到符合要求的冲击力。那么,如果把经脉切成一段一段的分别冲击呢?
想到这,苏杭眼睛一亮。这个法子,是从通脉境之前的过程中想到的。那时候,苏杭就是封锁了部分躯体,达到逐步开启经脉的目的。
不过,已经开启的经脉畅通无阻,想要封锁起来单独冲击,不是通脉境那么简单。因为在封锁经脉的同时,也要把所有灵气提前聚集在一起,否则锁住后灵气就进不来了。
并且,扩充经脉要一气呵成,再以灵气梳理,否则某一段扩充,其它的还是老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回缩,等于做白用工。
怎么想就怎么做,苏杭立刻取出玉针,解开衣服。深吸一口气后,他拿起玉针,将之插入一条手臂中。
吃饭的时候,闫雪喊了两声,却只喊出了阿信。苏杭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根本没人似的。
对此见怪不怪的闫雪,直接招呼阿信和洛英豪过来吃饭。并把给苏杭单独留下的一份,放进了保温箱。
第二天周日,苏杭依然没从屋子里出来,连院子里种的灵米都没重新播种。闫雪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去敲门。帮苏杭把灵米重新种了一遍后,她去了归来轩看店。
好在昨天没排上队的那些人,只有两三位拿了病例来。闫雪很抱歉的向他们解释,苏杭今天有特殊事情不能来。并且,她向这几人分别赠送了一颗解酒药作为补偿,同时发给他们一张特殊的排队号码。只要下周拿着号码来,无需排队,直接就可以让苏杭看病。
那几人得的并非什么急病或重病,很是友好的表示了谅解,喜滋滋的拿着解酒药和号码牌回去了。
中午时分,展文柏开车过来,见了闫雪便问:“苏大师干嘛呢,打电话也不接。”
“他这两天比较忙,有急事吗?”闫雪问。
“昨天不是给我打电话问铺子和停车场的事情吗。”展文柏解释说:“马路对面预计三个月内拆迁,我已经请李老帮忙,把那块地要了下来,随时可以修建停车场。建好后,三个月后的拆迁,不会再动那块地。至于铺子,附近几家我都联系过了,他们都愿意卖,如果你们要买,我马上让律师过来拟合同。”
周围几家店铺愿意卖,实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豪车自带车载冰箱,各类食物都可以自己待。富豪们就算再渴,也懒得照顾他们生意,归来轩每天来那么多人,一个个有钱有势,把门口挤的水泄不通。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生怕惹出麻烦来。所以那几家小超市,小饭店,生意差的离谱。
闫雪想了想,说:“过两天再说吧,苏杭可能暂时没时间管这些。”
“问他干嘛,归来轩现在不是你管理吗?”展文柏不解的问。
从诊所第一天开业到现在,闫雪一直都是法人代表,归来轩的公司职务上,也是她担任总经理一职。因为只是子公司,所以没有董事长,理论上来说,闫雪已经是归来轩的最高领导。
但闫雪是个略传统的女人,她一直认为,无论什么事,都要和男人商量一下。女人太强势,并不是好事。
展文柏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晚上关了门,闫雪回去却发现,苏杭依然没从房间里出来。
“苏杭出门了?”闫雪疑惑的问,她刚才喊了几声,并没有得到苏杭的回应。
“没有,应该一直都在房间。”洛英豪说。整个别墅,只有他无所事事,整天坐在沙发上,屁股都快长茧子了。
“这次时间也太长了点……”闫雪嘀咕说。以前苏杭修行的时候,也经常一天半天的没动静,但像这次这般整整一天一夜的很少见。其实这么点时间对修行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等到了更高的境界,一次修行过程往往会持续数月乃至几年。
但闫雪并不是修行者,无法理解做一件事情需要几个月不眠不休是什么概念。相比之下,阿信多少能明白些,便劝说着:“可能这次的事情比较重要,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闫雪唉了一声,打开保温箱看了看丝毫未动的饭盒,说:“我是怕他饿坏了,本来就很忙,再不吃饭,瘦了怎么办。”
看着担忧不已的闫雪,阿信不由瞥了眼楼上某个房间。那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陈志达的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