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纪棋书又迅速放开了唐舟,然后用力擦了擦眼角,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
他急了说:“不行,我控制不住我的眼睛,我肯定是这两天水喝多了。”
唐肖推开纪棋书,站在病床边,眼眶猩红的盯着唐舟,帮他掖了掖被子:“感觉怎么样?”
“哥,大家是不是都知道我的秘密了,现在是不是都看不起我,叫他们都走!”唐舟情绪很激动,那难以启齿的隐疾,是他羞辱见人。
唐肖的手压在被子上,轻拍:“放心,没有人知道。”
“什么秘密?”纪棋书问。
“没什么。”唐肖说。
纪棋书却追问:“大兄弟,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其他人,也露出同样好奇的目光。
“哪有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闭嘴吧,我的脸长得破相成这样了么?你都哭了,我是不是彻底毁容了?”
唐舟放下心来,可转眼又哀嚎起来:“镜子,镜子,给我镜子!”
冷沉墨坐在床的另一边,怕给他镜子后,他看到自己的脸,又被自己丑晕过去,宽慰:“别担心,问过医生了,医生说等伤养好,淤青散去,脸就会恢复露出,相信我,不会丑太久。”
“所以还是暴丑?都别看我,别看我,等我伤好了再来探望我!”唐舟大声嚷嚷。
围着病床的兄弟们,见他大声嚷嚷起来,中气十足的样子,全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真的活过来了。”夜时霆露出劫后余生的低笑。
众兄弟又在病房里陪了他一个多小时,将近晚上十二点左右,众人才各自散去,离开医院。
唐肖要留下来的,但冷沉墨坚持要留下来守夜,唐肖深深地看了冷沉墨一眼,想到弟弟的命是冷沉墨救回来的,唐肖沉吟了一瞬:“你跟我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