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和秦若握了握手,脸上笑了笑:“看来我回来的时机不对啊。秦主管,你和水主管一男一女,一大早躲在档案室里做什么?”
那语气,分明怀疑秦若和水轻怜做了那种事。
秦若笑了笑:“报告祁经理,我们在里面晨练呢。”
“在里面晨练?”
“是啊,把收拾档案这种体力活当晨练,既工作了,也锻炼了身体,还陶冶了情操。”
祁未原笑了笑:“不管你们是工作,还是晨练,或者陶冶情操,记得临走的时候,把不该留下的痕迹打扫干净,毕竟档案室是个重要的地方。”
秦若真觉得这家伙有些为老不尊,话里话外,似乎认定他和水轻怜在里面做了那种事情似的,干脆也不解释了,反倒说:“除了汗水,我们什么都没在里面留下。”
“那就好。”祁未原点点头,转身要走。
走了一步,却突然回头:“我没记错的话,档案室的钥匙一直在严副经理手里,你们能拿到他手里的钥匙,看来跟他关系不浅啊!”
秦若点头:“确实不浅,还很深,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我在一个星期之内审计完顷越集团几十年的账目了。”
“哦,”祁未原若有深意地看他:“严副经理对你这么关照吗?他常常这么关照别人,但从没关照得这么厉害,看来你是很特殊的一个啊。”
似乎对秦若有了深深的兴趣,上下扫了一番。
秦若一笑:“大概我有特别的被欺负属性吧,希望祁经理你别这么关照我。”
祁未原摇头,淡淡地笑着:“我年龄大了,谁也关照不动了。现在只想在公司里挨上几年,退休领养老金,这里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只能随你们折腾了。”
拍拍秦若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坚持下去,被严副经理关照的人,往往很快会从顷越集团消失,你又被关照得太厉害,实在不希望明天或者某一天就看不到你了,还是喜欢看你们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我也都被感染得多了些生气。”
秦若笑着点头:“祁经理放心,我最有自信的就是持久力,不信你可以问问水主管。”
说完,对水轻怜一眨眼:“水主管,是不是?”
这话别有深意,但水轻怜实在对男人的猥琐心思估计不足,竟没听出来,觉得秦若就是自己的恩人和靠山,肯定帮秦若说好话的,连连点头:“我可以证明,秦主管很有持久力的。”
祁未原看了她一眼:“怎么,水主管,你这么肯定?看来你切身体会过啊!”
水轻怜又忙点头:“是啊,我亲眼见证的。”
祁未原笑起来:“果然是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白,看来我真是老了。而且,我这个审美真是跟不上了,秦主管,你对水主管都这么有持久力,实在难得。”
这话分明是说水轻怜太丑,又讽刺秦若没眼光。
秦若算是发现了,这家伙绝对就是人老心不老,看着稳重,但说起话来,要多俗有多俗。
“很好,秦若,你很有个性,好好在财务部干,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你确实特殊,从仓库能直接来财务部做审计主管,还能被严副经理那么重视,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以后咱们多交流。”祁未原对着秦若笑了笑,转身走了。
水轻怜轻轻嘀咕:“这个祁经理说话总是怪怪的,让人一时明白一时糊涂。”
“嗯,对男人来说,这绝对姜是老的辣,俗得不显山不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