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过来,”夏凡猛地翻起身,电话那边又传来明沫宣的声音,“尽快,”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电话那边的夏凡一脸疑惑,但细想一下,也没在深究,匆匆去南宫爵家里取了一套衣服就向明沫宣家里赶去。
门铃响起的时候,明沫宣正坐在床边看着早已熟睡的南宫爵,依旧是厚重的酒气,迟迟未曾散去,她简直不敢想,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会找上她,才会醉得不省人事。
她起身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门口那个熟悉得不行熟悉的登机箱,血气上涌,胸口霎时像是撕裂了一眼,她捂着胸口,抑制住窒息的痛楚死死看着那个登机箱。
门口夏凡看了登机箱一眼,再看看脸色苍白的明沫宣,紧张的询问道:“你怎么了?沫宣小姐”。
明沫宣紧抿着嘴唇无力的摇摇头,伸手抓住拖杆,拖着箱子转身走进屋,夏凡也帮忙提着地上的购物袋跟了进去。
她站在客厅中间,伸出手,示意夏凡把衣服递给自己,夏凡连忙把手中的衣服递到她手里。
她提着衣服,沉默着进了卧室。
拿出衣服,一件一件轻轻替南宫爵穿上,就像在一起时他每次替自己穿衣服一样,但是她每替他穿一件,都感觉自己离他更远一步。
她曾以为,他真的是再也不愿见到她,她曾以为,他是真的恨透了她,她曾以为,她真的和他各自天涯。
但是他每次毫无预兆的出现,就会让自己的所有的一位变成泡影,然她记起一件事实,他还爱着她,而她,依然也深爱着她。但是,她和他却是再也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
夏凡立在客厅,一屋子的酒气让他心情十分沉重,知道这酒气并不是来自明沫宣身上的。自从南宫朵儿去世后,那个从不认输的男人竟会一次次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不再提及南宫朵儿,不再提及明沫宣,不再提及过去的任何事。本以为他能够承受,可在他一次次的酒醉后,才明白,那些痛,从不曾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