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倾还要再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南宫爵却早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颓然的坐下,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现在,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可是,他多么希望,南宫爵永远都不要找到明沫宣,因为回忆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想起?
而此时的南宫爵站在医院门口,抬眼看向一边,突然想到那个晚上,方世倾怀里抱着的,应该就是崩溃至极的明沫宣吧,而本该抱着她的,是自己啊。
只觉得阳光刺眼,身体里又猛兽在拼命嘶吼,就像他现在心里默默喊着明沫宣的名字一样。
为什么再遇见的时候,他却成了那个最不该和她相见的人?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让所有人都反对他?
上了车,关上车门,坐在车里,看着旁边的副驾驶座,那是属于她的专属座位,小平安都不能占有的位置,就像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一样,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过了好久,他才发动车子,没有回华鼎,也没有回南宫别墅,而是去了黎寒澈的家。
黎寒澈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黑着脸的南宫爵,只是多了一层悲伤,有点疑惑,但是却没有多问,等他进屋后,才关上门转身跟了进去。
“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啦?”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径直从酒橱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然后一口喝掉。
黎寒澈顿时就惊讶了,连忙询问,“怎么啦,你家好酒可比我多,来我这里喝酒不太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