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闻得宗主鄱益释怀解答,在座众人这才知道,之所以云宇会连自己都不知四个殿主欲接引入其殿;
使得他及四位殿主都懵在殼中,共同演绎了“一场好戏”,全都是来源于宗主鄱怀一时兴起。
此时的众人除了无言以对,暗中腹议鄱益身为一宗之主,居然对众人开了个大玩笑,众人只有摇头苦笑罢了!
“好了,既是云师弟已经成为阵法殿之主,与在场诸位便是师兄弟相称。阵法殿已经是二十年没有正式任职的殿主,此番云宇师弟继任殿主;
不仅仅是阵法殿一殿大事,也是我空穹宗外宗的大事,我们五个技艺殿又齐聚圆满,况且阵法殿一道关系到宗门各方各面。
阵法殿中有了云师弟这个阵法奇才,在云宇师弟的带领下,可期未来将能快速蓬勃发展,为我宗各处阵法及各种与阵法相关联的技艺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望云宇师弟日后可不负空奇长老所托重任,使得阵法殿为了我宗最为依重,最为受人瞩目的众技艺之一。”宗主鄱益面色严肃说道。
“是,师兄!师弟定然谨记教诲,绝不会有丝毫怠慢之心,定然会将空奇长老的阵法知识传承下去,服务于宗门各种需阵法殿配合的任务。”
随着鄱益之话音,云宇抱拳施礼,状态诚恳的回答道。
云宇回应过后,见一旦涉及到宗内正事,除了鄱益开口说话以外,其他几位大修士一改方才谈笑时的态度,全都端正态度恭听着鄱益所言之话。
由此看来,这位宗主在外宗威望崇高,虽是从面相上看出他在原来七人之中年纪最轻。
但从进门时他轻松施展气势便化解那四位殿主对云宇的试探威压之势,再结合众人对其的尊重态度,如此可推测出,他的修为应当是外宗最高之人。
“阎秋,此番乃是我们宗内二十年来迎来了殿主一职的重要之事,而二十天后乃是此届新弟子入宗仪式!
这件事需与之错开,你以为这十天内哪天为云宇师弟入主阵法殿办个庆典较为妥当?”
鄱益听得云宇回应,微笑着向其点头示意。后看向了阎秋,就想为云宇上任办个庆典一事,问询住持宗内正常事务的阎秋,有何意见?
“回禀师尊,庆典之事,弟子认为宜早办为妥,尽量错开与入宗仪式时间长些,不如就定于五天后可否?”阎秋闻言,想了想恭敬回复道。
鄱益闻言,点头应许接着吩咐道:“嗯,即是如此,你便先去安排与之有事的一切事宜。只要宗内不是闭死关的各位修士,修为达地魂阶三小转以上修士。
均需参加此次云宇师弟入主阵法殿庆典,一是让众人认识一下云宇师弟,另一个目的则是让阵法殿重新映入各弟子眼帘,使他们清楚阵法殿正在复苏之始。”
师尊吩咐之事,阎秋自然不敢丝毫推诿,他立即站起身满口应承下来,之后与众位殿中之人抱拳作别,先行下到宗主殿办理此事而去。
宗主鄱益见到徒弟阎秋对于自己安排之事虽然是满口应承,但其情绪上颇显得有些失落。连离去时步伐都有些许澜沧。
对于这个自小培养起来,往后如是自己调入内宗当个长老或修为再次突破,需长年闭关之时,可任其为外宗宗主的阎秋,鄱益当然看出了他的些许不快。
心中也明白阎秋究竟是为何如此,这便是与云宇有关,与鄱益为何大举操办庆典有关。
见本来单单只是个新入宗门十几天的新弟子,便已经成为自己的师兄弟。且被认定为一殿之主。
而自己跟从师尊几十年之久,却乃是从一名正式弟子、执事、副殿主一步步慢慢爬上此时地位,且就任副殿主一职,都从没有举办过就任庆典。
这种悬殊的落差,却是让阎秋心中略有不畅之意。以鄱益近二百年修练的见识,当然理解并估摸清徒儿的心思。
但他并未对其做出解释。对于为何会如此重视云宇,且如此大操大办此事,他却是有着另一层次的思量,这才做出此举。
空穹宗立世久远,其内宗已经分成了几个派系。而外宗独立于宗门之外,且又是招收弟子的徒经之路,可为内宗提供源源不断的年青人才。
就因其这种特殊的地位,便是备受宗内各派系瞩目。内宗各派系都想着拉拢住外宗这个特殊群体,将他们外宗靠往自己的派系。
那么以后外宗所输送的天才弟子等,都将是他们派系内的人。可以为其所用。阎秋此人便是他们内宗几派系都最为看重欲争取之人。
以往由于外宗各殿主及副宗主都团结于鄱益的领导之下,众人齐心应付着内宗各派系伸向外宗,欲插足于外宗事备的企图。
最近更是事态频繁,有内宗长老几次传信欲将阎秋招至内宗,这几次都遭鄱益严词拒绝。
之所以如此大举操办有关云宇入外宗成为一殿之主的庆典,并将他捧至非常高的位置上去,并是想着借得此势。
外宗又有一个比阎秋更为显出天赋的年青俊才,来分散内宗各派系对阎秋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