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后轻轻摇了摇头:“等安宪过去查看了再说。都说了是病逝了,就说明这事还有转机。”
“可是齐国已经不存在了,他要以国礼下葬一个太傅,这分明就是造反!”
“住口!”夏太后突然喝道,“就是他要造反,我们要把这造反当成齐欢是因为太傅病逝一时悲痛做了这样的决定,情有可原!”
“皇祖母?”夏承佑咬牙道,“为何?就因为他霸占我的姐姐,皇祖母投鼠忌器?”
“你知道了?”夏太后一顿望着夏承佑道,“这事,或许是皇祖母的错。莫忘性子冲动,她对刘太傅早有怨言,再加上这样的事,她出手杀了刘太傅,不是没有可能的!当然了这一切都是祖母的猜想,具体的还是等安宪去看了才能知晓。”
“还要看什么!”夏承佑气道,“他们先是给姐姐下药,再是不顾姐姐死活让姐姐......祖母他们竟然胆大到连皇族祖母的人都给扣押了。姐姐一个弱女子,她在齐宫该有多艰难?皇祖母,这事我们不能服软,姐姐是大夏的长公主!他齐欢敢如此对待我们大夏的长公主,那就是造反!”
“不!”夏太后一把拉住了夏承佑,“这事不对!祖母如何教你的,遇事冷静。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前,不要做任何决定!皇祖母给你姐姐去信!皇祖母要听她说!”
“她能看到吗?”夏承佑连忙道,“那就依照皇祖母的让安公公去探!探明了我们再做打算。”
......
......
“刘太傅病逝了?是真的吗?”
才刚刚将儿子孙女孙子送出金陵城的苏勤就收到了密报。
“回国公千真万确!齐宫以及临淄城都已经挂满了挽联白花,此次齐王以国礼下葬刘太傅。”
“国礼?”苏勤长出了口气,“再去探!”
广震一家三人的马车就跟在苏勤马车的旁边,见有线报给苏勤传话,广毓就跑了过来。
“回去再说!”
苏勤不相信,刘太傅就这么死了?
自从知道鲁子英没有死之后,苏勤一度怀疑齐国的齐霖都没有死。
回到长信侯府,苏勤便将广震一家三口都请进了书房。
“刚刚收到线报,刘太傅病逝。”苏勤沉声道,“这事太突然了,更奇怪的是齐国竟然以国礼下葬刘太傅,这分明就是造反吗!”
“不如去吊个丧!”广震思略道,“我一个人去!”
“不!”苏勤一扬手,“你去了是代表梁国还是你自己呢?还是为父去!为父和那老匹夫还有点恩怨交情呢。为父不信那老匹夫就这么没了?为父去了定然要看看遗容的。”
“我也去!”广毓突然上前道,“我想去问问长公主,她给我的婚书还算数吗?”
“毓儿!”苏媛一把拉住了广毓,“不许胡闹!”
“怎么就是胡闹呢!”广毓连忙道,“齐国要是反了,那就代表长公主反了,我们自然还是拥戴长公主的好。蓉妹妹还没走远,追的回来!”
“不许胡说!”苏勤连忙喝道,“就是长公主反了,我们也没有拥戴的理由!齐欢手下有兵,上头手里也有,我们这么点人马自保就不错了!”
“行了!”苏勤按了按额头,“再等等,更精确的线报传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