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冷天烈如实回答道,“包括整个李府的人都查了,那个仆从有人证,证明他一直没有离开李府。”
“这个不正常啊!”金翔一旁道,“袁琴就他这么一个仆从,两个人虽说是主仆倒也是相依为命的吧,袁琴出来这么久深夜未归,他都不担心?不出来找找?”
“我们查的自然是出事的时候!”冷天烈瞟了一眼金翔,“世子爷是戌时三刻才出的事,而那个仆从是亥时初刻,李思琪回到家才出门寻的人。”
“若是这个人轻功极好呢!”齐欢看了一眼冷天烈,“或者说袁琴的仆从不止一个呢!”
“他没有功夫!”冷天烈道,“我们已经验过了。他没有内力。也不会拳脚。就是一个普通的仆人。口音上也是应天的口音。这个不会错。至于袁琴是不是一个仆从这个还需要再查。”
“袁琴出去什么样子?”齐欢冷不防的问道,“你可派人盯着呢?”
“低着头!心情不佳!”冷天烈挑了挑眉,“自然是派人跟着的。”
齐欢盯着冷天烈看了看才徐声道:“袁琴方才给孤说,你们世子惊马受伤是苦肉计!”
“不可能!”冷天烈连忙道,“我们世子爷最是心善,就算他想用苦肉计,也不会拉上沈公子一起的。”
“所以说这个袁琴有问题!”齐欢伸手端起酒杯在手里把玩,“为了安全起见,孤建议,冷大人可以找个名头,将她收监了。最好是以涉嫌谋害世子的罪名将她关入死牢!如此,她有几个仆从很快就知道了!”
“这......”冷天烈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齐欢,“无凭无据的,我们不好给一个人定罪的!再说了下死牢是要有王爷的批示的。”
“可以的!”齐欢淡淡笑道,“孤会写一封信,你交给梁王,他会给你批文的。”
“好!”冷天烈点了点头,“有批文就可以了。”
“嗯!你先出去!信一会给你。还劳烦冷大人亲自送去!”齐欢这才将手中已经端了许久的酒一饮而尽。
冷天烈应声走了出去。
齐欢对着一旁的舞女道:“去取笔墨,让歌舞继续!”
舞女起身去后,齐欢又对着身旁的两人道:“蕊儿!金翔!这里你们两个顶着。对外就说我在这儿。我出去一趟。”
“殿下!”蕊儿连忙问,“殿下可是去梁王宫?”
“嗯!”齐欢微微点了点头,“就算惊马的事不是广毓的苦肉计。但是他醒来装疯卖傻的。我担心你们姑娘一时心软中了他的计了!孤倒是要看看他要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