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在以前,杨牧肯定不会这么做,最多只是口花花的调戏一番。
可是自从战后综合症爆发之后,尤其是自知随时可能再次病发甚至死亡,他的性格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变得肆无忌惮随心所欲起来。
身体敏感位置被触碰,唐悠悠肌肤战栗,身体也微微哆嗦一下,下意识的缩了缩,想要远离杨牧的手臂。
只是,杨牧却不让她如愿,低喝一声:“我的手麻木了,快抓不住金环胡蜂了,你千万别动,不然一会让它跑了蛰住你,我可不负责。”
唐悠悠身体一僵,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毕竟这金环毒蜂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真的被蛰住那就麻烦了。
她不敢动作,杨牧却没有闲着,两只手分别从她脖颈两边伸进去,看起来就像是从后面环抱住她一般。
双手一会儿在左边蹭蹭,一会儿又贴向右边,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眼睛眯起,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跟他的舒服不同,唐悠悠的身体僵硬,感受到他双手的触蹭,又是害怕又是恼羞,却一动都不敢动,一张脸涨的通红。
如此过了片刻,唐悠悠羞愤难言,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催促道,“你到底好了没有?”
“嗯哼!”
从鼻翼里喷出一声轻哼,杨牧一边继续揩油,一边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已经控制住它了,不过我现在手有些抽筋,很难把它从上面弄出来。”
“那怎么办?”唐悠悠问道。
“这样吧,你从下面把衣服下摆掀开,一会从下面把它弹出去。”
杨牧说着,身体忽然向前一压,两条手臂压在唐悠悠肩头的同时,双手也不可避免的在她胸脯与小腹上蹭啊蹭的。
啊!
唐悠悠惊呼一声,恼羞道:“你干什么?”
“我的手抽筋,借你的肩膀搭一下,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不会是以为我趁机占便宜吧?”杨牧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货真的非常贱。
明明是趁机揩油,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而且还先一步堵住唐悠悠的口。
唐悠悠虽然心头就是这么想的,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任由他把双臂搭在肩膀上,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撑着他。
只是,杨牧却远远不满足于此。
眼见唐悠悠并没有反抗,他身体重心前移,把身上大半重量,全都压在她肩头的同时,面庞也贴在她脖颈上。
温润的吐息打在勃颈上,带着一股难言的燥热,唐悠悠肌肤一阵战栗,耳根都跟着红了,僵硬的扭动一下,斥道,“你的脸挪开点,别靠我这么近!”
“你以为我想靠这么近,可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让我往哪挪?”杨牧反问,说话的时候,故意对着其耳垂,看着她耳垂轻颤,心头油然生出一股戏谑感。
得意时,莫忘形。
不然,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也会为失势时的清算埋下种子。
君不见多少领导干部在位时门庭若市,一旦退休立马就门前冷落车马稀,甚至不少人在失意的时候墙倒众人推。
杨牧此时的得意忘形,虽然跟这些没一毛钱关系,却也同样露出了马脚。
唐悠悠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戏谑的表情,其好看的眉头蹙起,有过多次跟杨牧斗争的经验,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杨牧这是在戏耍她。
什么一只手捏不住金环毒蜂,什么两只手抽筋搭在她肩头,什么让她掀开衣服下摆,统统都是谎言。
这个混蛋东西!
一念至此,她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一股怒气直冲顶门,什么担忧害怕,在这股怒火下,统统化为乌有。
“杨牧,你这个混蛋东西,你耍我。”唐悠悠咬牙切齿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