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他,扭头冲着笼子里头的两位美女,说道:“美女们,你们别急。这缝隙太你们的那什么太过伟岸,所以千万别学我硬挤出来。真把那娇嫩的地方给挤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啊。等我把钥匙拿到手,打开门,再走出来吧。当然了,你们非得挤出来,也没什么大问题。有对推拿按摩也是很拿手的,我负责帮你们疗伤,而且还是免费的哦。”
“呸,别耍流氓了,谁稀罕你推拿按摩啊。还不快去拿钥匙!”王亦姗娇嗔道。
一旁的董琳,开始怀疑起,老板和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在这个年轻人面前,老板变得那么不像老板了?
缩头乌龟钟天,听到这番对话,又联想起保镖的异样。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都没勇气去确认陈烈是不是逃出来了。
转身,拔腿就打算开溜。
“再跑!”陈烈也不忙着去追,只是呵斥了一声。
这一声呵斥,却无异于晴空霹雳,让钟天像是施了定身咒似的,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陈烈信步闲庭的来到跟前,两记手刀,放倒了根本不敢反抗躲避的保镖。
然后站到钟天身前,面带微笑的说道:“钟少爷是吧?”
“不敢当,不敢当,叫,叫我钟天好了。”钟天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陈烈可没有心思,去在称呼上纠结,只是笑着问道:“刚才你说,我要是从铁笼里出来,你就怎么做来着?”
虽然陈烈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人畜无害,但在钟天看来,却跟地狱来的魔鬼没啥区别。
对于钟天来说,勇气、面子、身份,一切的一切,在这个微笑下都显得不重要。
二话不说,直接双膝着地,跪了下来:“爷爷,恭喜您脱出牢笼。”
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只要怕死,就什么都干的出来。这一点,在钟天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他看来,陈烈连老虎都打得死,要打死他这个纨绔子弟,还不简单的多?
只要能够保证不吃眼前亏,下跪服软又算的了什么?以后找准机会,布置的更妥当点,再十倍从陈烈身上找回来就是。
所以钟天跪的很干脆,甚至跪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乖!”陈烈笑着摸了摸钟天的头,然后把手伸到他面前,笑道:“能把那个笼子的钥匙,交给爷爷吗?”
“能,能!”钟天忙不迭的点头,飞快的掏出要是给陈烈,然后讨好的说道:“爷爷,我把钥匙都给您了,您就饶了我吧。是我不懂事,我不是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招惹爷爷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记我仇,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傻孩子,我是那种记仇的人嘛?”陈烈佯装不高兴。
没等钟天开心起来,就一巴掌把钟天扇倒,然后踩着钟天的脸,淡淡的笑道:“我这个人,从不记仇,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让老虎把我当口粮,我也就忍了,但你好死不死,还打起我家珊姐的注意了。连我都不敢打我珊姐主意,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去惦记?还给你脱光?”
王亦姗听到陈烈这番话,心里就跟吃了几斤蜂蜜似的,那个叫甜,偏偏还不觉得腻。
脸皮撕破了,钟天也知道再下跪求饶也没用,干脆硬气起来了:“小子,我是中天集团的少东,你敢动我的话,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呀呵,还敢拿你爸来威胁我?你不是喊我爷爷么,那我就是你爸的爸,我这个当爹的,还会怕他个做儿子的?”
陈烈又是一脚踢在钟天的身上,把钟天踢的哇哇直叫。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陈烈才稍微消点火气,冷冷的说道:“我特么的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害怕,你还非得欺负我,好玩吗?”
说完,朝着钟天的两条腿,各自狠狠的踩了两下。
这可是连钢铁都能踢完的脚,两下过后,钟天的小腿骨,基本上是粉碎性骨折。估计接钢板都困难,说不定还要截肢。
“下半辈子,坐轮椅上度过吧。”陈烈说完,不再理睬钟天,拿着钥匙开锁去了。
将王亦姗和董琳放出来之后,差点葬身虎口的王亦姗,气不过,又在已经昏死过去的钟天身上踹了几脚。
对于钟天这种动不动就把人往老虎口里送的人渣,陈烈是一丝同情心都生不起。
有道是,淫人妻女,妻女必被人淫嘛,草菅人命自然也是人命被草菅咯。
等王亦姗发泄了一通怒火,陈烈才开口说道:“他已经昏过去了,再打也没感觉,真想出去,哪天等他去把腿伤处理好了,我再带你去把他腿敲断一遍就是。”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我哦。”王亦姗当真了,她是真生气。今天如果不是陈烈来了,她和董琳可就彻底完了。
“是,是我说的,我骗谁也不敢骗珊姐你啊,毕竟你那么漂亮,又那么睿智。有什么谎言,能躲得过你的眼睛。”陈烈毫不吝啬溢美之词,然后装出一副紧张的神色,说道:“不知道钟天还有没有安排什么后手,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你们跟我走。”
说着话,十分自然的牵着两女的手,故意警惕而缓慢的往外走。
在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又顺势一手一个楼住了两美女纤细的腰肢,把着他们的腰肢侧身躲在门边,神秘的说道:“别动,让我好好摸摸索一下外面的情况,免得遭遇埋伏。”
这谎言,估计也只有俩才经历一番生死的女人,才会相信。
真要是还有埋伏,废掉钟天的时候,还不冒出来?
不过还别说,仔细比较一下,还是王亦姗的臀部更有弹性。不过董琳的也不差,胜在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