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的大脑,也早就喝成了一团浆糊。
迷迷糊糊间,陈烈觉得有俩手一个劲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耳边还听到林蕊的醉话:“唔,今天的炕,烧的真真好。虽然很暖和,但是不至于灼热感,好舒服啊。”
林欣也醉醺醺的说:“是啊是啊,就是这火炕不怎么平,怎么还起小疙瘩了?”
说完林欣还十分厌恶的,想要把陈烈身上的那个小疙瘩给揪掉。
这个动作,却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点燃了陈烈的热情。
林蕊的动作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个劲的在寻找这炕上的缺点。
最后林蕊和林欣这对师徒,在发现揪不掉炕上的小疙瘩之后,气的直接伸嘴去咬。
这一番动作下来,让本来就处于干柴状态的陈烈,就像是被人浇了汽油一样。
都不用碰着火星,被太阳暴晒一阵,都能着起来的那种。
这个时候的陈烈,大脑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只是想给自己降温。
有了这个念头,身体自然是就做出了反应。
三个挨在一起的男女,很快就缠做了一团,陈烈也不知道自己搂着的是谁,也不管搂着的是谁,就是做着本能的事情。
这一夜,林蕊这个房间里,简直是热闹非凡。
不仅有男人的闷吼声传来,还有女人的呻吟声,甚至还有女人的呼痛声。
也好在五毒教的人,都没有听墙根的习惯,而且大山深处生活的人,生活单纯的很,日落而息,日出而作,都睡的早。
再加上五毒教总部,离其他人住的地方很远,才不至于被大家发现些什么。
唯一能觉察到什么的异常的,也就只有院子里的花王和童老有机会。
可花王和童老,在陈烈禁制的折磨下,坚持了四五个小时就幸福的昏死过去了。
等林蕊房间传来交响乐的时候,他们俩早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早,陈烈是被两个高亢的女高音给惊醒的。
醒来之后的陈烈,睁眼看到炕上的情景之后,也很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
只见林欣和林蕊,都未着寸缕的出现在自己左右,而自己的身上也是赤条条的。
而且炕上的被窝什么的,就像是经过了什么很激烈的战斗一样。
不仅仅皱的不像话,更是还有一个又一个干了的水印。
而林欣试图身上,有好多地方都有吻痕,自己身上也有一道一道的爪印,和不少的吻痕。
林蕊屁股底下的被子那,还有点点血迹,如同梅花一样印在被单上,格外的刺眼。
林蕊下意识的想要起身穿衣服,可刚站起来,就疼的再次坐了下来,眉头也紧皱了在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缓解了一下身体的疼痛之后,林蕊气急败坏的对陈烈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你到底做了什么!”
陈烈已经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林蕊的这一质问,让他断断续续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
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之后,陈烈只想狠狠的甩给自己一巴掌。
特么的,贪杯惹祸,喝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