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扑在了陈烈的怀里不说,嘴唇更是恰好盖在了陈烈的嘴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给惊的眼睛都睁大了不少,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都忘记推开陈烈,从陈烈身上站起来。
只是傻傻的看着陈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嘴唇紧紧的挨着陈烈的嘴。
陈烈也是觉得很意外,不过遇到这种意外,舌头却是下意识的有所动作,突破了白棠的两片柔软的嘴唇,试图进攻白棠的银牙。
这一个进攻动作,顿时就把本来懵了的白棠,给惊醒。
像是触电似的,从陈烈身上爬起来,愤怒的冲着陈烈呵斥道:“你这个臭流氓!”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在飞机上,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才见过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给夺走了。
哪怕她也觉得陈烈长得挺帅,可也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陈烈还在为失去软玉温香的滋味而略感失落,听到蛤蟆镜美女的怒骂,顿时就觉得很委屈。
“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你”
白棠心里那一个叫气啊,心说,你都要把舌头挤开我的牙齿了,还叫什么都没做?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怎么好意思,把这种羞人又尴尬的事情说出来?
心里只是在暗恨,刚才自己竟然失神了,认为自己应该狠下心,一口把陈烈的舌头给咬掉才好。
不过这种机会,现在已经再也找不到了,总不能再扑过去跟陈烈亲一下吧?
无奈之下,只能气鼓鼓的往厕所去。
看着白棠气鼓鼓的身影,陈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白棠的温度呢。
同时从白棠刚才愤怒的态度来看,陈烈对白棠那不堪的印象,倒是要好一点了。
至少这个女人,虽然拜金了点,但是还懂得自爱。被想要勾搭的对象亲了之后,还知道发火。
更重要的一点,是陈烈从白棠走路的姿势,能看的出来,这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十几分钟之后,白棠才继续回到座位前,不过再坐下之前,却还是不忘恶狠狠的瞪了陈烈一眼。
这一眼,却是让陈烈又高看了白棠一眼。
心想着,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是毫无原则的拜金,至少在认为拜金的对象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后,还能做到急流勇退。
咦,不对啊,她拜金的对象,不正是自己么?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好东西了?
陈烈纳闷之际,飞机再一次颠簸了一下,刚准备坐下的白棠,竟然再次恰好的扑进了陈烈的怀里。
这一次,倒是没有唇舌相触,不过却是更为尴尬的局面。
白棠的上半身往前一伸,双手撞在了靠坐上,而胸前的双峰,却死死的压在了陈烈的脸上。
而且这一次的气流颠簸,不像是先前那样只是一个波动,而是持续的波动,整个机身都感觉在晃动。
这种情况下,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白棠,根本站不稳,只能伸手死死的抓住陈烈后背的靠椅,将身体压向陈烈。
陈烈担心白棠会因此受伤,所以只能伸手环抱住白棠的纤纤细腰。
姿势就变成了,陈烈坐在座位上,抱着白棠的腰,把她的双峰压在自己的脸上。
不得不说,随着飞机的颠簸,陈烈的脸受到了白棠双峰的蹂躏。
可这种蹂躏,却一点都称不上是痛苦,反倒是格外的幸福。
早在白棠扑过来的那一瞬间,陈烈就能判断的出来,白棠这对36的胸器,绝对是纯天然无硅胶添加的。
那道鸿沟,也绝对不是刻意去挤,才出现的。
这一切,都是自然生长出来的。
有这么一瞬间,陈烈甚至希望,要是飞机能够一直这么颠簸下去,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嗯,是的,一直颠簸下去,自己就能把助人和为乐,这两种毫不冲突的行为,能够同时进行。
不过这种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几分钟之后,广播响起,飞机也趋于平静。
虽然很不舍,但陈烈还是在第一时间,松开了白棠的纤腰。
并且在白棠给自己下定义之前,主动开口说道:“刚才我是怕你摔着,才抱着你的!”
白棠心里很生气,可看着陈烈认真的神情,却又找不到地方去发泄。
难道责怪陈烈,在刚才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不应该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而应该任由自己摔倒甚至摔伤吗?
没有这个道理嘛,白棠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么刁蛮,做不出这种任性的事情来。
可是想到刚才那几分钟自己一直被陈烈的脸占便宜,就觉得是亏大了。
白棠越想越气,坐下来,系好安全带之后,就直接对陈烈说道:“你的野山参,让一株给我!”
这才是她的终极目地,本来还打算好好跟陈烈说的,却发现还没开口,就被陈烈占了两次便宜。
要是继续绕弯子的委婉下去,说不定还要付出多少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