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的一个高档酒店里,冰狼会的一个成员,在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掉落了一个信封。
将头探出门口,左右观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皱着眉头将信封捡了起来。
回到套房里,叽里呱啦的跟同伴说了一下这件怪事。
跟同伴一起把信件拆开,可是里面的方块汉字,虽然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一笔一划都很工整,但是他们这些歪果仁根本看不懂。
横着竖着拿了看了好久,才相顾一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不过两个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事情不简单,没理由会有一封信件放在门口。
最后叽里呱啦的交谈了一番,拿起了手机,给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
不多大会儿的功夫,房间里来了二十多个人,领头的竟然是个黄皮肤黑眼珠的亚洲男人。
亚洲男人接过信件,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化外蛮夷,连华夏文字都看不懂,还敢来华夏横行霸道。”
这话,赫然是用再标准不过的华夏语说的。
其他的冰狼会的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以为他是在说这信封上的内容。
甚至还有人用俄语问他:“五狼大人,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门口?”
这个能说华夏语,能看懂华夏文字的黄皮肤黑眼珠的人,是冰狼会的五狼。
顾名思义,他在冰狼会是排行第五。
一个亚洲人,能够在战斗民族中的顶级黑势力冰狼会,坐上第五把交椅,他的能力和实力可见一斑。
五狼看了一会儿信之后,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
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的用俄语说道:“这是一封匿名信,是告诉我们,今天有个人,在第二大赌场赢走了四十个亿华夏币,而且他身边还有上亿的现金。”
“四十亿华夏币?”一帮冰狼会的人,顿时为这个数字震撼不已。
他们冰狼会一年的总收入,各项加起来也至少是几百亿的美元,毕竟他们走私军火是世界第一流的。
但是能分到他们个人头上的钱,还真就不算是特别多。
至少跟这四十亿相比,却是差的太远了。
很快又有人对此提出疑问,开口说道:“别人赢走了四十亿,这人给我们写匿名信,目地是什么呢?”
五狼瞥了说话这人一眼,淡淡的说道:“他们把事情说的那么详细,连对方身边有多少现金都告诉我们了,这目地还不够明显吗?显然是希望我们去把这赢钱的人干掉,把这些钱弄回来呗!”
“凭什么他一封匿名信,我们冰狼会就要为他卖命?”有人觉得很屈辱,愤怒的说道。
五狼继续说道:“凭什么?凭我们这次来澳岛,输了近亿的华夏币,现在咱们都是一帮穷鬼了。”
五狼虽然在冰狼会的地位不低,分的钱也多,但是他好赌,所以身边也是没留下几个钱。
“那五狼大人的意思是说,咱们干了这一票?”
有人疑惑的问出声,不过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了希冀的神色。
然而这种提议,很快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驳:“这给我们写匿名信的人,到底是人是鬼咱们都不清楚,怎么可以就这么冒失的出手?万一这是一个针对我们的陷阱呢?”
“富贵险中求,想要发财,不冒点险怎么行?再说了,就算是陷阱又怎么样,咱们冰狼会的人,什么时候怕过?”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人,分为了两拨,在对这个事情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一帮人觉得这异国他乡的,不是咱们的地盘,必须谨慎行事,保证自身安全是最重要。
另外一帮人则是觉得,这是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咱们来澳岛就是为了求财,现在输的那么惨,不逮住机会狠捞一笔,简直天理不容。
事情演变到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地步,两帮人都是气势汹汹的,互不相让。
相持不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沉吟的五狼。
有人说道:“都别吵了,五狼大人是我们的领袖,咱们听他的。五狼大人,您说这个买卖,咱们是干还是不干?”
五狼却是心有成竹,淡淡的说道:“你们还知道我是领袖?继续吵啊,最好吵到打个头破血流,咱们再来谈正事!”
五狼说话不带烟火气息,但是谁都知道,五狼大人是个狠人。
曾经一个人单挑了一队山口组由上忍带队的忍者小队,腿骨折了,都没忘记将刀子捅进上忍的胸口。
所以五狼虽然是个华夏人,跟他们肤色不一样,但是整个冰狼会,却没有几个人对五狼不服气。
听到五狼这话里带着火气,大家的心里,下意识变得忐忑起来。
五狼也是个知道进退的人,在教训了一下大家之后,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依不饶。
而是转而谈起正事:“这封匿名信究竟是谁写的,其实也不难猜测。十有**是赌场那边输钱了,觉得心有不甘,所以才香借我们的手,去收拾那个赢钱的人。”
“那也就是说,这一票可以干?”支持干一票的人,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五狼很厌烦的瞪了一眼这个插自己话的人,把这个人给瞪的尴尬不已,才开口继续说话。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澳岛开赌场的人,都是地头蛇,他们输了钱想搞人,为什么不自己出手?而是要借我们的手?很显然,这赢了钱的人,不好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