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礼贤弟,你听说了吗?”
“叶星魂那个废物,最近在改动凤鸣轩。”
“折腾来折腾去,像是儿戏一样,生意不仅没好,还稀稀拉拉了。”
卢勤礼抿了一口茶,“沐家兄长说的对极了,他就是个废物,扶不起来的阿斗罢了。”
“这种人就是活了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一番不堪入耳的言语传到叶星魂耳边。
叶星魂彻底无语了,我折腾是我的自己事情,和你们有啥关系?
都到了鹳雀楼了,还有人在嘲讽我?
更不懂,那个姓沐的,我又没扔你家孩子掉井,你的言语中至于那么大的仇恨吗?
但看看鹳雀楼不断出走的食客,叶星魂索性也就不想了。
现在不是找对方麻烦的时候,先把酒楼盘活才是王道,没钱寸步难行。
如果现在过去打对方一顿,得不偿失。
薛二牛奇怪的看着叶星魂,别人都这么骂你了,你就不生气,你就不想揍他们一顿?
叶星魂越是无动于衷,薛二牛就越感觉,外面的传闻是假的,对叶星魂的好奇心更重了。
魏正伦府。
魏婵站在书案前,写了一首诗。
仔细的揣摩、修改之后,总觉得不对劲。
秀眉微蹙间,带着一点失望,把纸团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之前有人禀报,说居明轩出现了一个对子,号称千古绝对。
魏婵起初没怎么在意,等看到了对子之后,明显一怔。
尝试了几次,对出来的都不工整,更没有意境。
打听了一下出对子的人,据说叫叶宾王,魏婵仔细回忆,也没发现武朝有叫叶宾王的大才子。
换成以前,对叶星魂这三个字,魏婵是十分抗拒的。
甚至是一想到要嫁给叶星魂,宛若掉进万丈深渊,就忍不住会哭出声。
可前段时间接触了叶星魂,又看到叶星魂为酒楼的努力之后,魏婵逐渐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叶星魂并不像传闻中那样不堪。
至于魏正伦口中的沐云,魏婵其实也没啥印象的。
就是见过一次罢了,身份地位的话,魏婵也不比他那个小王爷身份卑微。
父亲魏志静原本想撮合魏婵和沐云,只是被老皇帝叶承乾抢了先机。
她也一度怀疑,叶星魂之前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保住性命。
不知道为什么,叶宾王的才华很难和叶星魂联想到一起,可魏婵的心,就期待二者结合。
关于叶宾王,叶星魂也编了一个故事,让秋月说给店里食客听。
一来二去的,最初的故事失真了,已经不是叶星魂随便编出来的故事了。
叶宾王这个人的身份,也变得神秘,扑朔迷离起来,甚至很多过来研究那个对子的文人们,自发的找寻证据,证明叶宾王的存在。
老太监常涂,来了魏家宣读圣旨。
魏正伦长出了一口气,魏家暂时保住了。
如果叶星魂继续作恶,就会成为扳倒魏家的引子。
现在叶星魂变的上进了,性质就不一样了,只要叶星魂有夺嫡的心思,魏正伦就会成为托孤之臣。
但是,魏正伦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叶星魂参与夺嫡,就是痴人说梦。
雪后,京城的雪景很美。
魏正伦披上一件狐裘,准备出门。
老仆人跟在身后,笑问道,“老爷,准备去居明轩?”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居明轩,而不是鹳雀楼和凤鸣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