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老夫看你就是失职!每年的军饷不是推托就是拖延,你还好意思哭?”何赞冷笑道。
眼见继续吵下去不好收场,秦封这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了,军饷确实要拨,毕竟将士们要过冬,咱大秦虽然并不富裕,可也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说到这里,秦封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户部今年确实也难,拨多少,还要具体商议。”
“至少六十万两银子,不能再少了!”何赞说道。
“六十两银子,你还不如去抢!”张使冷笑道:“三十万两,多一个子儿也没有。”
“三十万两能干什么?连军饷都不够,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何赞怒道。
“爱要不要,就三十万两!”张使一口咬定。
“老匹夫!”
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秦封这才咳嗽了一声,问道:“宁亲王怎么说?”
宁亲王出列,拱手说道:“臣在边关呆过,那边的将士确实不好过,为了军心,这军饷是无论如何也要发的,至于军需也得备齐,否则将士们很难熬过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