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听了他说的话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那你以后要倒大霉了。”
妳薄久脸一热,她怎么就这么轻浮呢?
接下来一整天妳薄久都只能躺在床上,他中了毒,虽然现在不致命,但他也没办法逃出去。
不过这毒白日里倒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就是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了。
毒女坐在他边上喝酒,一直端着一个小酒杯抿着,手里看着一本话本。
“小哥哥,话本上说苗疆之人都很纯情,少年都喜欢听姑娘叫自己阿郎?”
“不是。”
“我看说的倒是真的,每次我调戏你你都会脸红或耳朵红,阿郎~”
“你闭嘴!”
“别这么嘴硬嘛,你放开来些,这样我们会很快活的。”
“你几岁了,听你声音你应当才刚刚及笄左右吧,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一些污秽之词呢?”妳薄久无奈的说道。
“比你小点,不过的确及笄了,你知道姑娘及笄了代表着什么吗?”南卿躺到了他身边,靠在他身上。
“代表着可以说亲嫁人了。”
“小哥哥,我嫁给你怎么样?”
“……”妳薄久不回她。
身旁的人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笑出了声,妳薄久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南卿笑了一阵之后就起身,她理了理裙子,说:“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耍花招哦,不然我就拿你来试我的新毒。”
说完她就走了。
妳薄久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归于一片安静。
他能听到屋子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这里好像是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