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样洗洗不干净,不如你出去,奴自己脱衣擦拭?”
“朕出去,朕怕你淹了。”
“不会的,奴去那台阶上坐着,不往这深的地方泡。”
“不行,你不脏,泡一泡很干净。”
凤晁不愿意放任她一个人在这汤池里,南卿费尽口舌也说不通,最后就懒洋洋的趴在他怀里了。
凤晁突然说:“上次朕就是在这里被人刺杀。”
南卿扯开他领子趴在他肩头,然后伸手摸他后背的伤痕:“是这个吗?”
“嗯,那人从后面刺了朕一刀,虽然深,但是未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匕首薄薄的伤口愈合的也快。”
南卿抚摸着那个疤痕,上下滑动,细嫩的手指往他后腰摸。
“小奴,乖一些,别碰来碰去。”
“奴喜欢。”
“朕现在不喜欢。”
两人浑身都被泡得热烘烘的,还贴在一起,凤晁觉得自己随时会欺负她。
现在她心情好了,他倒是憋的难受。
凤晁转移话题,“朕把你锁住,你怎么瞧着挺高兴的?”
“不好吗?难道陛下喜欢看奴整日悲伤哭唧唧的?”
哭唧唧,打哪学来的奇怪词汇,凤晁把她乱摸自己腰的手握住,道:“说实话。”
他不是要与她调情,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听听实话。
南卿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凤晁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就能抓住她两个手腕,像铁镣铐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锁住了好啊,这样奴就不会犯错惹你生气。”南卿眼底带笑,手腕被禁锢住了不能动,手指还波动的水面玩,低声说:“锁住了出不去就很好,这样奴的一切都很简单,没有嘈杂的事,各种杂乱的人,没有人指派奴干什么,奴也不需要提心吊胆的。”
嘈杂的事指的是细作要做的事,杂乱的人是指那些给她下命令的人?
她也不想接触那些人那些事。
被锁着,安安静静的,又安全,又不会惹凤晁生气,多好啊。
南卿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凤晁听着心里有些异样,他倒是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
原来囚禁她她真的不抵抗,还在高兴。
凤晁心里却没多少高兴,反而心口一阵阵的抽疼,他这疼并不是因为毒劲儿犯了,是因为她。
凤晁低声道:“那朕锁你一辈子,你会一直这样高兴吗?”
南卿:“以后不知道,但是现在听到这句话,奴……”
“说我。”凤晁皱眉道。
南卿嘴角勾起弧度,她高兴了。
“未来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听了这句话,心里是高兴和安心的。”
她喜欢听他说锁她一辈子,并且觉得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一直保持这个想法,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凤晁低头亲亲她脸:“我给你打一个笼子,纯黄金,里面铺满软软的蚕丝被子,让你住在里面好不好?”
“这样手和脚就不用戴上镣铐了?”南卿的关注点是这个。
凤晁眸色幽幽嘴角浅笑:“嗯。”
南卿喜欢,“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