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他们也认识,以前他们也以为两人会成为一对,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不都已经各自结婚生子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还想和自己竞争科室副主任呢,就这人品,呸!这回看谁还支持他!
王大姐义愤填膺的扶着白扇,“走,我带你直接去挂急诊,都烧的这么严重了,可不能再耽误了。”
她扶着白扇,牵着灿灿走了,剩下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散去了,只是关于陈大夫不为人知的一面,也随着散开了。
白扇躺在病床上,心里才终于舒服了些。
陈致远口口声声自己和南一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却在单位瞒的死死的,绝口不提他和南一那点事,单位的同事还都以为他是什么好男人呢。
他为此也从不让原主上这个医院来找他,怕的就是自己那点破事被同事们知道。
陈致远也知道他就能唬住一个恋爱脑原主,剩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糊弄谁啊?
这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被撕开了,还是在他想竞争科室副主任的时候,白扇真的有点期待他知道以后的样子呢。
而此时的陈致远也正在南一的家里,南一把自己反锁在了卧室不肯出来,只能传出隐隐的哭声。
给陈致远心疼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在灼烧一般。
“南一,我求你了,你出来吧,出来吃点东西,我听童童说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致远,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
如果白扇在这,脑袋上一定会有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让别人家老公跑到你这里,就是为了听你说一句,你走吧?
可陈致远不是白扇,他只觉得心疼。
“南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我啊,为了我,你也开开门好不好?”
这句话好像触动了南一一样,片刻后房门推开,她穿着白色睡裙,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口,她脸色苍白,眼角带泪,消瘦的肩膀还在不停抖动。
“致远……”
“南一……”
两人对视,好像被生生拆散的有情人。
随后陈致远脱下西装外套,温柔的披在了南一的肩膀,“怎么穿的这样少,感冒了怎么办?你是想心疼死我吗?”
“致远,还是你对我好……”
这句话说的陈致远心里又酸又甜的,“那你等我,我去给你们娘俩做点饭吃。”
“好。”
南一点了点头,跟着他下了楼。
“妈妈!”
童童看见她下楼了高兴的过去抱着她的腿。
“我就知道陈叔叔一定会让你打开门的,陈叔叔最好了!”
陈致远被哄得乐呵呵的,摸了摸她的头,“童童真乖,以后妈妈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记得告诉叔叔哦,来,这是叔叔在路上给你买的小蛋糕,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哇!陈叔叔真好!”
童童看着精致的小蛋糕喜笑颜开,南一却直接走到了客厅放着的三角钢琴前,轻轻的弹奏了起来。
陈致远一边做饭一边看了看吃着蛋糕笑眼弯弯的童童,又看了看披着他的西服在弹奏钢琴的南一,忽然有了一种他们才是一家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沉迷,让他忘了家中还有一个重感冒的妻子和饿着肚子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