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为别人准备的屠宰场,变成了自己的了,段爷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就是那头待宰的猪。
站着的四个人震惊于严黄的杀伐果敢,倒是没有插手干预。
年轻女子不仅不慌,眼中竟然流光闪闪,有一丝崇拜的意味在里面。
严黄一指沙发,“你们四个人坐过去。”
四个人乖乖地走了过去,坐下来,坐在了沙发一侧。
严黄忽然一指年轻女子:“你去开一瓶红酒,捡最贵的,有点口渴。”
女子很乐意地站起身,走到酒架旁审视起来,兴冲冲地问道:“英雄,82年拉菲行吗?”
“行,倒出来先醒十分钟。”
严黄右手里的木棒在左手心上轻轻敲了两下,对段爷说到:“说吧,谁雇的你。”
段爷停止了嚎叫,双手抱腿,忍痛说道:“严先生,我告诉你也没用,你惹不起他,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不再追究你就是了。”
“不说是吧!”
严黄走过去,抓起段爷另外一只腿,这一抓,立刻牵动了段爷的伤腿,嚎叫的声音再次响起。
手起棍落,段爷的左小腿也骨折了。
没有废话,没有征求意见,干净利落,段爷心惊胆裂。
严黄一指早就吓得在筛糠的行军床侧坐着的男子,“你是医生是吧,先把那两个人的腿治疗一下包扎起来,别残废喽。”
那个医生将两个人搀扶到行军床上坐下,开始处理伤腿。
“只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随你,不说就和警察说吧。”严黄拿出了手机。
“别报警,我说。这个人叫程向辉。”段爷低头了,他不怕自己身上再断两处骨头,但是怕被警察抓去,那样自己一辈子就完蛋了。
“程向辉,原来是他啊。这小子怎么知道我在北京的?”
“他是在酒店大堂里见到你的。”
严黄想起了门童告诉自己的话,明白了,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几年前的朋友原来是程向辉或者是程向辉的人。
“介绍一下你自己吧,你就是干这一行的?”严黄的意思是说职业杀手这一行。
“不不不,严先生你误会了,我是有正经公司的,我是开保安公司的。”
“开保安公司,顺便再帮人杀人越货,你这是以合法的面目来掩盖你非法的罪恶啊。”
“还没干几宗呢,也没有杀过人,就是帮人要要债、吓唬吓唬人什么的。”
“是这样吗?”严黄眼睛瞅向了四个人。
年轻女子抢先开口:“基本这样,我去给你倒酒。”
“是的严先生,我们四个本来是给他的保安当教练的,原来在武警部队服役过,退役后在他这里找了一份教练工作。
有时候为虎作伥的事只要不是太出格我们也遵命行事,最近几个月我们发现段爷的一些行事作风很危险,我们就准备辞职不干了,免得牵累到我们。今天晚上的事我们也是不情愿的。”
女子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严黄,一杯留给了自己。
严黄笑道:“你倒是不见外。”
“你总的有个碰杯的人不是?”女孩略带调皮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