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严黄,怎么让你说的这钱一定是我付似的,也罢,让你的梦多做一会。”
严黄又拍了拍自己的背包:“切开后,不管何老板付不付钱,我这包钱都是给你准备的。”
大家都听出了严黄的意思,一是严黄赌输了,自然是严黄付钱。一是严黄赌赢了,何成耍赖的话,严黄照常付钱。
何成又被气了一次,对侯立强说:“去车里取50万过来,别让这个小人看笑话。”
严黄一拍胸口:“这下我放心了。何老板啊,人千万不能做失信的事情,否则你就永远留下了一条被人耍弄的尾巴,想让人信服就难了。”
何成生气地说:“别废话了,赶紧去切,让我尽快看到你的沮丧时刻。”
王虎暗暗发笑,这个何大老板在严黄面前似乎耍不出一点威风,自己当初没有惹火烧身太明智了。
一群人来到了一处切石的地方,丁子在石头的三个侧面各画了一条线,切石师傅准备就绪,接通了电源。
人们的神情不由得都紧张了起来,两眼仅仅地盯着旋转的切刀。
何成表面上不在乎,实际上却很在意输赢。
如果输了,不仅是损失了48万元钱,更是有一种眼睁睁被仇家再捅一刀的挫败感。从摊位到切石处这短短的五十多米距离,他已经暗暗祈祷了无数遍。33??0??5qxs??0??2.??0??4??0??2m
严黄和丁子是真的不在乎,今天已经不亏了,现在就是玩儿,赢了,那是锦上添花,再添一份成就感。输了,除了会听到何成几句风言风语外,也不会懊恼。
毕成功却是暗暗为何成担心,虽然自己没有亲自上手去选石,却有一种感觉,这块石头不简单。
很快第一个切面出来了,用水冲净污渍,众人齐齐地惊呼出声,虽然不是满绿,但是也已经足够多了,而且界面油润细腻,分明是老坑种。
惊呼过后,大家又齐齐地把目光移向了何成,何成面色尴尬:“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薄如纸呢,接着切。”
切石师傅又开始切另一面。
何成暗暗祈祷:“灰色,灰色。”
然而,当这一切面又一次呈现在了人们面前时,这次的惊呼声更大了:“好几种颜色啊。”
紫色、黄色、粉色、绿色等几种颜色向飘带一样蕴含在无色的胎体之中,像是画家画上去的一样,浓淡相宜,共同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面。
“太珍贵了,太少见了。”说这话的是毕成功。
严黄和丁子也惊呆了,他们相信这是一块地地道道的翡翠原石,会带来惊喜,但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大大惊喜,七彩翡翠。
何成彻底呆了,这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为这样一块美轮美奂的翡翠,不属于自己,却是自己买单。
这比自己给嫖客掏钱结账而嫖客嫖到了还是一个极品女色更让自己不舒服。
所谓扎心,概莫如此。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严黄对毕成功问道。
“我姓毕,毕成功。”
“毕先生,您认为这块翡翠原石价值超过48万元了吗?”
“岂止是48万元,也许几十个48万元都不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