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完毕的朱由棷,穿戴着甲胄,为了避免口音被听出来,他还在口中塞入一颗石子。
朱由棷站在一众新兵面前,随意的指了一人:“就他了,拉出来,接着问。”
新兵身体顿时一颤颤抖。
两个“汉八旗”战士,走进牢笼之中抓出新兵。
朱由棷带着新兵走进一旁的营房,随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声问道:“叫什么!”
浑身伤痕的新兵昂着头,一言不发。
朱由棷笑了笑:“看来又是一个硬骨头,来啊,上家伙。”
皮鞭啪的一声在空中打响。
上身赤裸的战士狞笑的看着新兵,甩手一鞭子打了过去。
高亢的惨叫声顿时在黑夜之中回响。
一鞭,又是一鞭。
不多时,新兵便已然满是伤痕。
朱由棷再次发问:“叫什么!”
新兵虚弱的抬起头,笑了笑:“狗汉奸,想知道?”
“下辈子吧!”
新兵哈哈大笑起来。
朱由棷愤怒的站起身:“好,你有种!”
“我看你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给他上水刑!”
话音落下,几个站在一旁的战士立刻搬来一桶水,同时又拿出一刀纸放在新兵的面前。
另外几个战士则将新兵从刑具上解下,随后将他按在桌面上,使他无法动
弹。
朱由棷舀起一瓢水缓缓浇在新兵的脸上,随后拿起一张纸轻轻的覆盖新兵的脸上。
新兵立刻伸出舌头将纸弄破。
朱由棷平静的道:“不要做这种无用功,一张两张你能弄破,十张以后,你还能弄破么?”
“纸一层一层的盖在你脸上,刚开始你可能没什么感觉,但随着你脸上的纸越来越多,你就会慢慢的无法呼吸。”
“你就会开始缺氧,然后,你会昏迷。”
一边说着,朱由棷又将一张纸覆盖在新兵的脸庞上。
“最后,你会死!”
新兵急促的呼吸起来,开始不断挣扎。
朱由棷缓缓说道:“你要是想活命,你现在可以点点头,再过一会儿,你可能就连点头的力气都会没有。”
正在挣扎的新兵,身体立刻恢复了平静,任由朱由棷将一张张浸湿的纸张,覆盖在他的脸庞上。
十张,二十张。
新兵感到有些昏厥,身体愈发的无力。
三十张,他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见状,朱由棷笑了笑,立刻撕下纸张,命人抬走。
一旁的军医立刻跟了上去,开始给他送气。
营帐内,朱由棷平静的道:“下一个。”
话语声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一旁被锁在牢笼中的新兵们听见。
又一个新兵被带进营帐。
朱由棷依然是笑着道:“你呢,说不说?”
未等新兵开口,或者做出什么动作,朱由棷便挥挥手道:“算了,看来你也不会那么痛快。”
“那咱们就快点
,按程序来吧。”
“用什么好呢?”
朱由棷环视一圈后,盯着一旁已经烧红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