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了,再一个个审,他就不相信审不出什么东西
来!
眼见李国淳就要走出去,刘珂连忙抬手劝阻道:“国淳,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免得激化这些士子。”
“这群整日里只知道空谈,天天只会在哪里高喊怀才不遇,却不愿意低下头做些实事出来的士子,你与他们就是争论的再多也是无用。”
“此事,我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你还是继续处理你的公务,莫要让他们分了你的心。”
闻言,李国淳一想也是,随即便返回位子坐下,继续看手上的公文。
对于这位刚刚从学堂毕业没多久的李国淳,从来的时候开始,刘珂是极为不看好的,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刘珂便服了,也不得不承认,经历过系统性学习的人,就是不一样。
说话,办事,都极具效率,若不是他如今年岁已大,不适合再重入学堂,他都想再进去学一学。
别的不说,光是那些表格,算学,只要学到手里,往后还有吏员敢骗他,在他面前做假账?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刘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走出府衙,还未等一众士子开口,刘珂便板着脸,看着一众士子沉声道:“尔等在府衙大门前聚众闹事,是想要造反不成?”
带头的李子铬性子本就极为莽撞,当下听到刘珂的质问,立刻便大声反驳起来:“我等难道还会因言获罪不成!”
“大人,我等今日既不是要造反,也不是要闹事!”
“就是为了
讨要一个说法!”
“这分田,凭什么分徐家的田地?”
“徐家的田地可都是他们祖辈一代代辛苦积攒下来的,如今朝廷一句话,说分就要分!而且我还听闻不给半点补偿!”
“朝廷,是要将徐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尽数逼死吗?”
质问声一声比一声高昂,激烈。
到最后,吸引得一众百姓纷纷驻足观望起来。
刘珂看着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以及府衙门前的士子,眉头紧锁,但在此刻,他却是绝对不能轻易后退的!
甚至都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的模样,否则,就以这些人打蛇随棍上的性子,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纠缠。
当下,刘珂直接沉声道:“分田一事,不止徐家!”
“整个江南,整个朝廷治下都是如此!”
“若因为今日尔等来闹事,徐家的田就不分了,以前的分的田是不是还要从百姓手中要回来?”
“还有,徐家一家人,能积攒出那数千亩的良田?”
“你们若是知道,给我说说,我倒是要看看他徐家是如何积攒出来的!”
“尔等最好给我立刻退去,再聚集在府衙大门前,就莫要怪我以扰乱朝廷公务,将尔等尽数抓起来了!”
说罢,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径直走进府衙。
砰的一声!
府衙大门重重关闭,不一会儿,一队队战士便端着鲁密铳,站在府衙门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一众士子。
为首的排长看着一众,冷声道:“给你们
十息时间,立刻退去!”
“否则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