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政务总长迅速的平定了境内的动乱,稳定了局势的时候,前线的清河军也由防御转为了进攻。
清河军前期主动的坚壁清野,放弃了安陵县境内的大部分地区,以避敌锋芒,处于防御的状态。
但是随着民军第二十兵团战线的拉长,清河军在呜咽河一线主动的反动的反攻。
民军秦烈所部替换下了徐勇所部,本以为可以上来捡便宜,可是谁知道刚上来就碰了一个头破血流。
他们渡河的一个民军营五千士兵,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转瞬间就被清河军啃的一干二净,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救援。
而他们正准备渡河报仇的时候,清河军的近卫旗团又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了呜咽河的西岸。
怒火中烧的民军部队当即气势汹汹的扑上去想要报仇,可是面对清河军近卫旗团多兵种配合,民军再次遭遇惨败。
秦烈犹且不甘心,又挑选了一万五千精锐的士兵,试图通过夜袭的方式击败清河军近卫旗团,以找回场子。
可惜的是,秦烈的运气不佳,他一万五千精锐一去不返,鲜血淋漓的首级直接堆在了他们营地外,成了景观。
秦烈所部三战三败,精锐损失殆尽不说,士气也是跌落到了低谷。
面对在营地外叫嚣挑衅的清河军近卫旗团,秦烈是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他兴冲冲的率领六万大军想要建功立业,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损兵折将,弄得是灰头土脸。
秦烈自知不是清河军的对手,虽然连续的败仗让他颜面无存,可是他也懂得面子不能当饭吃,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面对清河军的叫嚣挑衅,秦烈也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高挂免战牌,死不出战。
秦烈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我既然在野外硬碰硬的不是对手,那我就当缩头乌龟,让你来打我。
虽然秦烈的这种想法有些贱,但是面对一般的敌人的话,倒也适用。
因为要攻下一座坚固的营寨的话,不付出一定的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秦烈命令民军部队挖掘壕沟,设置栅栏,摆出了一副死守的模样。
秦烈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以静制动,自己死守营寨,让清河军进攻,慢慢的消耗清河军的体力和士气。
等清河军进攻的疲倦了,有了破绽的时候,他再伺机反攻,这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倘若是现在和清河军硬碰硬的话,以他现在手里的乌合之众,压根不是对手的。
秦烈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因为清河军也不会按照套路出牌。
一般的部队倘若是想要进攻秦烈他们加固的营寨的话,无非就是用步兵上去死磕。
可是清河军近卫旗团现在有了二十架新装备的投石机,他们才懒得派步兵上去死磕呢。
在近卫旗团长李长青的命令下,二十架投石机瞄准了秦烈的营寨,开始了持续的轰击行动。
一枚枚石弹带着呼啸砸向了秦烈的营寨,木头泥土构筑的营寨,哗啦的就被砸出大窟窿。
投石机仅仅轰击了一上午,秦烈那自以为固若金汤的营寨就被砸的千疮百孔了。
将营寨给砸的稀巴烂的同时,投石机就像是练习准头一般,又开始对营帐进行轰击。
石弹带着死亡的气息,不断的轰然落下,一旦被砸中,直接就会变成一堆烂肉。
民军士兵虽然被石弹击中的人数仅仅是部队的九牛一毛,可是恐惧却在军中不断的蔓延,导致士气不断的滑落。